夜色朦朧,窗外下著綿綿細雨 仿佛要褪去這個城市的青澀。窗簾關著 昏暗的燈光充斥著整個臥室 有些曖昧 又有些蒼白。
柔軟的白色大床上 一有幾分妖嬈的女人麵無血色地昏迷著。床前則是滿眸複雜的男子 約莫二十歲左右。他一臉凝重 像是自責 卻更像是沉思。他沒有機會捋清到現在為止發生的所有事。一個自稱是自己妻子的嬌豔女人 一個打傷她的紅眸男子...這一切的一切都太過突然 突然到讓他以為在夢境中 可現實並非如此。
“淩傾顏...”
似是自言自語 他輕聲喚了她的名字。她雙眸閉著 長翹的睫毛不像平時一般靈動 褪去過盛的妖嬈 那是一種無法言語的美 瀕臨死亡的冶豔。
“顏兒她...還好麼...?”
不知不覺間 宴青已站在了他的身旁 比起當時的神情 或許現在更悲傷。他親手打傷了自己最心愛的女人 這完全超出了他的思考範圍。
“如你所見。”
因是殺手 夜刈爵比常人鎮定許多。多少他沒想到的離譜活生生地上演 再多一件 他也不會在意。
“我有救她的辦法...但是...”
“但是什麼?”
直到宴青提到這個問題 他才將目光瞥向他。
“很危險...
“說白了 我那一擊是為了殺你...打到她身上 死不了 也跟死了沒兩樣。”
不管宴青有多恨他討厭他 現在 他隻想救她。夜刈爵皺起眉起身 目光落在了她身上。
“方法是什麼”
“取出她的精魄 就是真身。”
“那...她會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