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月19日,我剛吃完早飯正準備去指揮部時,承副指揮員和瀾參謀長一起找我來了,瀾參謀長一看見我就高興地說:“指揮員,告訴你一件喜事。”
我一聽馬上提起了興趣問道:“什麼喜事?說說。”
瀾參謀長興奮地說:“達維爾抓住了,就是那個第7旅旅長的達維爾抓住了!”
我一聽用力拍了一下手,高興地說:“好,總算抓了條大魚,哈哈!”
承副指揮員也是高興地說:“他是躲在深山樹林躲了一天一夜又冷又餓,後來餓得實在不行了就出來找東西填肚子,他沒想到一出來就被我們一個排的搜索部隊給碰上了,結果當場活捉作了俘虜,哈哈!”
我說:“那他現在在哪呢?”
承副指揮員回答道:“他被我按排在指揮部的臨時牢房裏,我派人給他點吃的東西和一條毛毯。”
我立即說:“走,看看去!我們路上邊走邊談。”
“好,走。”
我們三個邊走邊談,一路往關押達維爾的臨時牢房走去。
我到了指揮部後,帶著一位懂西竺語的參謀一起來到了關押達維爾的臨時牢房。看見達維爾精神還可以,身上裹著一條毛毯,雙眼盯著牢房的頂部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我示意衛兵打開牢房,走了進去。達維爾發現有人進來,神態平靜地朝我們看了看,沒說話。我語氣平和地說:“你好!達維爾旅長!”身邊的參謀把我說的話翻譯給了達維爾聽。達維爾聽了轉過頭,說到:“你是誰?想幹什麼?”我聽了參謀的翻譯後,笑了笑說:“我是此次行動的指揮,我叫唐寧,我是來看看你。”達維爾聽了微微一怔,語氣驚訝地說:“你是龍威軍的指揮員?不會吧?太年輕了!”我聽了哈哈大笑,說道:“這是不是我認為你這是在恭維我?”達維爾聽了參謀翻譯過來的話後,語氣有點激動地說:“我雖然被打敗了,但還沒到恭維你的地步!”
我聽了參謀翻譯過來的話後,平靜地說:“作為戰俘,你就應該有戰俘的覺悟,你難道沒有對這次戰爭有什麼看法嗎?”
達維爾雙眼盯著我看,耳朵聽著參謀翻譯過來的話後,搖了搖頭說:“沒什麼好說的,如果不是我們這有個白癡將軍,我們根本不會輸!”
我聽了參謀翻譯過來的話後,頗為不屑地說:“輸了就是輸了,邪惡終究戰勝不了正義!”
達維爾聽了,大怒道:“我們是在保衛領土,而你們才是侵略者,才是邪惡者!”
我聽了語氣嚴厲地說:“狡辯!無論是從我國曆史上看,還是從你們那所謂的麥克馬洪線來看,這裏包括達旺都是我國的領土!”
參謀翻譯過去後,達維爾嘴唇動了動,但終究沒再講什麼,精神一下子萎靡了不少。我見了說:“看來你還是多了解了解曆史。”說完,我轉身走了出去,在走到門口時,我又轉身朝著他說道:“幸運的是我們一向優待俘虜,所以恭喜你!你的生命保住了!”說完後,我一直走出了牢房,再也沒回頭。
我到了指揮部後立即下令組建一支政工部隊,他們立即到俘虜營裏給那群俘虜做思想工作。其實我的原話是“不管你們用什麼方法,是采取訴苦大會還是其他什麼,我的要求是要在這些俘虜中發展第一批有著共產主義思想的新西竺戰士。”承副指揮員他們聽到這個命令後過來問我時後,我的解釋是:“我是傳播共產主義思想的使徒,把共產主義的光輝照耀到每個天竺的人民的身上。”
他們聽了直翻白眼,我見了才正經地說:“難道我們就不可以有‘西竺奸’,‘偽西竺軍’嗎?”
承副指揮員遲疑地說:“是不是上報東指?”我搖搖頭說:“等有了成效再說吧。”承副指揮員還是不放心說道:“現在國內氣氛很不一樣,當心被人做文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