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我就接到報告說那個汪其夫再三請求要與我見麵,我笑了笑,便命令把他帶來。我在辦公室裏接見了他,他神色憔悴地走進辦公室,我讓查斯泡了杯茶給他後,退出去把門了。我故意地問道:“汪主任,看來你在這睡得不習慣啊!”
汪其夫苦笑地說:“唐司令員,我是沒辦法啊,誰不想睡自己熟悉的床啊?!那才睡得安穩!”
我也接口說道:“嗬嗬,人都來這了,既然要想睡得安穩,那就換張床睡嘛!”
汪其夫喝了口茶說:“我是想找啊,可沒人給我或者沒人賣給我床啊?我也是沒辦法啊!”
我神情輕鬆地說:“我們這裏一向對自己人很好的,你隻要說了就會有自己能睡得安穩的床的。”
汪其夫點點頭說:“是啊,我昨天晚上才想到的啊,這不?一大早就過來找你唐司令員,想麻煩你幫找找,有你唐司令員幫我找,我是天天能睡安穩覺啊!”
我歎了口氣說:“現在是新社會啊,買什麼東西都是需要付錢的啊?”
汪其夫說:“啊,那床需要多少錢你唐司令員才能買到啊!”
我說:“我們這裏很便宜,當然了,前提是西竺省的人,外人可花多少錢都買不到。”
汪其夫說:“有你唐司令員幫忙,我放心得很那,我就不多說了,我這就回去拿錢。”說完,就起身往外走去。
我坐著笑眯眯地說:“汪主任,慢走啊!不要急,離天黑還早。”
汪其夫停住了,轉過身來,笑著說:“早點拿來,早點輕鬆啊!”說完,出去了。
我笑了笑,拿起茶杯慢慢地喝了口茶。
汪其夫到了招待所後,便直接到了自己的房間,把門反鎖後,從自己行李箱的夾層裏,拿出了一本小本子,本子上寫得是密碼,電台密碼。他把密碼本放到口袋裏,便打開門出去了。
我接過密碼本看都沒看,說:“就這些?”
汪其夫說:“這隻是一部分,我這還有!”
我聽了饒有興趣地說:“你還有什麼?”
汪其夫平靜地說:“我可以上你的船,你也需要我配合你的工作,你也希望在西竺省裏隻有一種聲音。”
我聽了道:“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我是軍人,是人民子弟兵,你剛才說的是什麼麼?斃了你都不過分。”
汪其夫說:“你在對付我的時候,你已經走上了這條路,有我的幫助,你會省很多工夫。”
我說:“什麼路?我隻是保護用戰士們的鮮血換來的果實!”
汪其夫聽了大笑,說:“難道我們來就隻會破壞這裏麼?你這是借口,來遮掩你的野心,換作我,我也會,22歲省軍區司令手握近16萬的兵力,厲害啊!可是你想過沒有,你的崛起已經擋住了有些人的視線,你還那麼年青,上麵會放心你麼?我被派來,說穿了就是你的試金石,我一但有事,上麵也就會立即動你,所以我們可以合作。”
我搖搖頭說:“你相信不相信,我現在斃了你,我即使有事,最多永不複用,可你呢?嗬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