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睜開眼看到了一絲亮光、看清楚眼前是朱燕時,我知道自己不會死、自己被救過來了;當朱燕親了我一口時,原本昏沉沉的腦袋也立即清醒了不少;當朱燕抱著我的頭摸著我頭發的時候,原本口渴現在就更加口渴,我隻能說:“即使要親熱也得給我喝水啊。”我這句話無疑破壞了剛才溫馨的氣氛,朱燕臉上還是紅了紅輕罵道:“說什麼呢,沒正緊。”說完,她站起來去倒水了。
我看著朱燕的身影自己也感慨了下:還是老婆好啊!當我喝著朱燕遞過來的湯勺裏的水,我邊喝邊看著朱燕那仔細、關心的樣子,我看著朱燕有點消瘦的麵龐時,我輕輕說道:“你瘦了,我這裏沒事了,你休息下吧,辛苦你了。”
“嗯,我呆會兒再走,我還要告訴爺爺、爸媽他們,他們也擔心著你呢!”
“嗯,害你們擔心了。”
我醒過來的消息傳出去後,我的病房立即熱鬧起來,自己親近的人自然一一到場,連一幹平時並不熟悉的官員也來了,隻不過他們都沒有打擾我太久,隻是進來說幾句話就出去了,他們中大多數也都是廳級以下的官員,尤其現在這個清理整風運動的時候,政府官員就更加沒有什麼權力了,他們來此無非就是想搭上我這條船。
在門外他們先後和自己的極品嶽父套著近乎、聊得熱火朝天,後來幹脆到我隔壁的會客廳裏聊天了。可是當他們看見主席、總理先後一一親自來看望我後,還是震驚了,他們也知道我和主席、總理的關係,可那都是聽說,哪像現在親眼所見,他們看著他們心裏的偉人在眼前走過,他們當然是激動以及心中滔天的震撼。尤其是主席、總理在探望我過後,還一一過來和他們詢問了幾句說了幾句鼓勵的話後,他們更加是神情激動。在主席、總理走後,他們還是沒有平熄內心的激動。
在一旁的嶽父則輕飄飄說了一句:“看看你們,哪像個國家幹部,就這些都激動了不像樣了,真是的。”於是我的那位極品嶽父又開始顯擺起來。讓我想不到的是,這些人都先後被提職和安排進了重要崗位,比如進了中央辦公廳、國務院辦公廳、財務部。更加想不到的是這些人都緊抱成了個小團體或者是小集團,他們沒有一個是軍隊幹部全是政界幹部,這個恰恰彌補了我在政界的空白,自然他們因為我那嶽父的穿針引線、以及我的一些無心之舉讓他們和我軍中的那些幹部連在了一起,這些人組合在一起形成了一股不可忽視的勢力,於是他們被中央某些有心人稱呼為“唐派”,這些我是不知道的,當我知道時,我才發覺自己也成了一名以前最讓自己痛恨的門閥當家人。
北越香溪,中共派遣軍司令部。整天死氣沉沉的司令部今天人人心高彩烈,楊誌代司令員和肖華參謀長更是露出了笑臉還下令今天晚飯一起聚餐、喝酒。楊誌他們得知我清醒過來後,自然是大為心安和高興,肖華則是對著一旁含著淚笑著的阮秀參謀說道:“阮參謀,今天你可要唱首歌好好熱鬧下啊。”
“嗯,一定!首長。”阮秀點頭答應。
世界曆11月2日下午3點,整個由中共把手的北越防線的陣地上槍聲大作。格林、南越軍隊一陣雞飛狗跳,等他們嚴陣以待時候才發現中共的軍隊並沒有預料中的那樣大舉進攻,據偵查兵回來報告說是中共軍隊都在朝天開著槍、都一臉興奮的樣子。於是格林的指揮官下令道:“都給我密切監視,這肯定是中共的陰謀。”當這份異常情況層層上報擺到格林駐南越最高司令官威斯特上將的麵前,威斯特看完之後還立即召開了參謀會議仔細研究了一下最後得出了個匪夷所思的結論:“這肯定是中共要發起新一輪攻勢的預兆,應該立即組織防守,重點監視中共的把守的北方戰線,要加快軍隊的集結速度,早日發起攻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