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其實很想向朱燕坦白自己的過錯,可是每每話到了嘴邊就是說不出來,看到朱燕那柔柔的眼神,我不忍傷害她,怕她知道了傷心,有時候不知道反而比知道更幸福,那就爛在肚子裏吧。我歎了一聲暗暗決定了下來。
阮秀也是個性格剛烈的女子,她在事後就對我說過:“我知道自己這輩子隻能是地下夫人,但是我隻要你一個承諾,那就是今後我有了孩子,那孩子一定要姓唐!”
我看著她那堅定中帶有一絲的懇求的眼神,我點點頭說:“我答應你,可是你卻? 。。。。”
她苦笑了一下說:“你身居中國高位,你我之間是不能曝光的,所以我是不可能的了,但是我一定要做你第二夫人,誰知道今後你還有沒有第三個、第四個啊,所以我先搶好位置再說。”
輪到我苦笑了我說道:“我像嗎?有你就夠刺激了,再多幾個,我非得生心髒病不可。”
我回想著和阮秀之間的談話,久久不能平熄自己心中的內疚。對不起朱燕,自己沒有把持住啊!也對不起阮秀,不能給她名分、不能給她正大光明的身份。我一個人在書房裏靜靜地想了下,我拿起電話接通了陳年電話:“陳年嗎?是我,我有件事情和你商量,對,明天一上班就到我辦公室裏來,對,那就這樣。”我掛上電話後,慢慢站了起來走出了書房。
第二天,陳年走進我的辦公室。我招呼他坐下後,我思索了下後說道:“我想了個計劃,不知道可行不可行?所以喊你過來商量一下。”
陳年沒有說話但提起精神明顯在等我說到底是什麼計劃。我便繼續說道:“我想把阮建雄拉過來。”
陳年愣了一下求證地問了一下:“是北越前武裝總司令阮建雄?”
我點點頭,陳年想了下才說道:“阮建雄是北越親俄派大佬,把他拉過來難度不小,必須要有詳細的計劃、同時也要付出很大的代價。”
我點頭說道:“這些我都知道,但是現在我在北越部隊超過20萬,雖說楊誌才接手這些部隊沒多久,但是我相信在國家利益麵前,他們都會執行我的命令的,開疆擴土不是每個人都能碰到的!”
我頓了頓繼續說道:“而阮建雄現在從總司令的位置下來了,而武元甲等親華派已經全麵占據上風,而沙俄又遠離北越,他要想重新上台、掌握軍權就必須依靠外力,而這個外力除了我,沒有別人,中央是不會和他達成協議的,所以隻要我拋出橄欖枝,他絕對會答應。”
陳年卻問道:“即使他會答應,可他上台了,又怎能同意越南並入中國呢?”
我冷笑道:“隻要他肯上我這條船,他還能下來嗎?俗話說開弓沒有回頭箭,即使他有這個想法,他也沒有辦法和我較勁,隻能陪我走下去,我可以答應他,隻要我在,我可保他一門顯赫,絕不動他。”
陳年大吃一驚說道:“這可以嗎?到時中央會同意嗎?再說我們和他沒有中間人,沒有基礎啊,怎麼進行?”
我微微一笑說道:“以前沒有,現在有了。”
陳年問道:“是誰?”
我緩緩說道:“阮。。。。。。秀。。。。。。!”
陳年出了我辦公室後還在整理剛才得到的信息,他心裏感歎道:“這個世界不是不瘋狂,而是人沒有瘋狂,首長瘋了,世界要瘋了,竟然這樣幹?!”
我此時卻很冷靜,我心裏默默念道:“阮秀,我也是沒有辦法,我這也是為了我們今後的孩子,隻有我們的孩子接手阮氏家族,我才能放心你和孩子。”
孩子還不知道在哪呢?我到好?連這個都計劃好了。
2068年4月12日,阮秀結束實習交流啟程返回北越。她一下飛機就直接去了她大伯家——阮建雄家。阮建雄正好在家,他看到阮秀笑了笑說道:“回來了,玩痛快了?”
阮秀也是點點頭說:“嗯,也該回來了。”阮秀坐在椅子上對著她大伯直接說道:“唐寧,要與你結盟,助你接手北越。”
阮建雄也沒有驚訝他靜靜說道:“條件。”
阮秀直接回答道:“等南越平熄後,整個越南並入中國。”
阮建雄依然很平靜他淡淡說道:“那我阮氏一族有什麼好處?”
阮秀看見大伯竟然沒有發火、沒有在這個問題上糾纏,她感覺很驚訝、簡直不可思議,她回答道:“阮氏家族可以保持原樣,但必須接受中國政府領導;也就是說阮氏一族可以在越南成為中國的執法者,隻要不反叛中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