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曆2068年6月15日。我在得知文革會胡蝶已經正式在中央委員會常務會議上提出“要求軍隊全麵整改,達到從思想上徹底武裝戰士,以此來應付日益變化的世界局勢。”後,我在擔心著軍隊戰鬥力的同時,也在冷笑著看林剛如何應付。
6月18日,林剛會見胡蝶,兩人商量半天後又直接麵見了主席。在從主席那出來後,林剛在二天立即召開了軍委臨時常務會議。在我的缺席的情況下,通過了《試行軍隊思想建設若幹規定》。
6月28日,全國8大軍區以及西竺特別省軍區都發來措詞激烈地反對意見。各野戰軍軍師級幹部都強烈抵製,一時間中國軍隊發生了極少有的躁動。林剛見此無法隻能再次麵見主席,會後主席親自下達了廢除《軍隊暫不執行思想整風之規定》。至此,軍隊整風運動正式開始。總政大批政工幹部開始組成若幹小組,前往各大軍區檢查工作。而總參呢?軍中不知有多少雙眼睛盯著總參,等著我又有怎樣的行動。
7月1日黨的成立日。總參終於下達了由我親自簽發的命令:“命令各大軍區極其所屬部隊必須停止各項軍事演習和訓練,集中進行思想再教育,嚴格執行現階段的《試行軍隊思想建設若幹規定》。注:參戰部隊、邊境部隊以及軍管地區暫不執行。”緊接著總參也組織了一批軍官組成督察組到個軍區檢查工作。
此時,我站在窗前對著陳年一幹處長們說道:“不是要搞思想建設嗎?可以,但怎麼建設還是要聽聽的我的意見,你,林剛別想繞過我!”
陳年也是點點頭說:“我們已經派了督察組下去,按照您的意思執行,隻要是文革、林剛認為有問題的同誌,我們就插手!把這水搞混了。”
我讚同說道:“不錯!水清則無魚,我就是要把他們都陷進去。”我抬頭看著外麵的景色。過了很長一段時間,我才對著身後一直站立默不作聲的處長們說道:“傳我命令,總參從今天起繼續做足表麵文章,沒有大字報的,也給我貼幾張上去,都給我推舉幾個典型出來,這事就由程東同誌負責吧(程東已經從2處處長被調整為1處處長)。”
程東聽了苦著臉想不答應但也不敢啊,他隻能低低說道:“是。”那語氣聽上去多無力就有多無力。
我轉過頭看了看他笑了笑說:“怎麼?不願意?要知道誰能表現好,我可是安排他去西竺檢查工作。”
程東立即回答道:“是,我堅決完成任務。”
我點點頭說道:“很好,對了,要是完不成任務,內蒙阿拉山那裏還少個參謀,我不介意讓他去那吃沙子的。”
“啊?”
“哈哈! 。。”
文革會中央總部。胡蝶再次召開了常務會議。此時的汪其夫已經代替姚春元任職副主任,他在會上聽取了胡蝶的最新指示,那就是加強地方文革會對軍隊的影響,至少要讓軍隊將領與地方官員一樣,要接受人民的批判。汪其夫在會上大都是隻聽不說,他是會議上做筆記做得最認真的,基本上胡蝶說的什麼都是記得清清楚楚,這讓胡蝶主任大為讚賞,多次在會上進行表揚。
如果胡蝶要是知道汪其夫為什麼要這麼做的原因後,怕是殺他的心思都有。汪其夫就是把這些記下後,可以直接交給我,作為間接材料讓我對文革會現階段的政策進行全麵了解,從而從容進行有效的布置。汪其夫剛剛開完會後,走進辦公室對著秘書說:“備車去外麵走走。”
1個小時,汪其夫在秘書的掩護下把材料交給了一名中年大漢後轉身依舊悠然自得的逛著街。而那中年大漢則秘密穿過兩條街後上了一輛軍車,而知道內幕的人話可以從車牌就可以看出,那車牌上的號碼赫然就是總參車牌。當這本筆記本交到陳年手中後,陳年見過後立即上交給了我,我看完之後,感歎道:“‘變色龍’辛苦了,也幸虧有了他,我們才能從容布置,他是功臣!”
汪其夫,現年42歲,作為資深文革成員,一直深受胡蝶賞識。他在西竺工作期間,被我秘密策反,後秘密加入軍情局,隸屬7總參7處,任副處長,他的代號就是“變色龍”;在文革結束後,他被錯誤的定為有罪,與胡蝶等人一起接受了審判,被判處有期徒刑20年。10年後病死於獄中。在2096年我才替他平反,後被追授中將軍銜,以兵團司令待遇給他的家人補發工資,後來,汪其夫同誌的墓被遷入國家公墓;我終身都對他充滿了內疚,最可悲的是當平反通知書交給他的家人,把前因後果告訴他們後,已經與他離婚的妻子、斷絕父子關係的兒子才知道自己的丈夫、父親原來是個英雄,後他的1個孫子被我親自送進了軍隊,後積功升任少將師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