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1月21日,就在這天中央接到了越南省委傳送的越南省常委宣傳部長周福被俘叛變被越南駐軍擊斃的彙報。中央接到後的第一個反應不是勃然大怒、也不是要求越南省委作出證明材料,而是沉默。越是沉默越是能表明中央對此很在意,之所以會沒有作出正式答複,隻有兩種可能:一種就是中央在準備發難;二是中央為此有很大分歧,還沒有作出統一的決定。
我到是挺在意這次中央的會作出何種反應,相反,阮氏一族的當家人阮建雄和阮國雄等一係人馬則是優哉優哉地、平時做什麼現在還做什麼!楊誌等人則是在出發到西竺的路途當中,估計也是一臉悠閑、輕鬆;就是肖華也是好像沒有什麼著急的樣子。我就納悶了,他們就不怕中央發飆?就算我是主席心腹、老總接班人那也該有所警告啊!我有點心煩地打開了窗戶看著窗外,希望能平複一下心情。
肖華來了,就在我剛關上窗戶準備出去走走的時候。肖華一進來看見我站著準備出發的樣子後問道:“要出去?”
我點點頭說:“出去透透氣。”
肖華則像是輕鬆了許多的樣子說道:“那就沒事要處理了,既然你就有空了,那麼就聊聊。”
我眉毛一挑說道:“難得啊,肖政委,行,洗耳恭聽。”我笑著坐了下來。
肖華也是在客座上一坐後說道:“司令員,你既然已經做了,那就沒什麼好擔心的。”
“什麼?”我到是愣住了。
肖華則輕鬆說道:“你會打沒有把握的仗?”
我一聽算是明白了,感情他們是太放心我了,所以個個都是一臉的輕鬆啊。我苦笑道:“政委啊,我這次純粹是頭腦一熱,把那小子給卡擦了,當晚就解決了。”
肖華驚訝地從椅背上坐了起來,驚呼道:“什麼?!有沒有搞錯啊?”
我兩手一攤無奈說道:“就是這樣,我是說真的,沒有一絲水分。”
肖華則是愣愣看著我,好一會兒才清醒過來,他沒有繼續追問而是思索了下後說道:“那也不怕,周福我也了解了些,十足的溜須拍馬上來的貨,別看他在你麵前很厲害、口氣很硬,他在胡蝶麵前就是條哈巴夠狗!他一路走來可沒少做那些雞蛋挑骨頭的事,總會小事變大,大事變典型,他就這麼迎合上麵一路上來了。”
我點點頭說:“這些我也知道,事後我也是找了達維爾了解了此人的概況,這人曾親自把他啟蒙老師家給抄了,還把老師給整瘋了。”說到這,我很是氣瘋說道:“真是便宜他了,早知道就應該再讓他吃點苦頭。”
肖華已經平靜下來,他冷靜說道:“現在必須把他的證據做足了,別讓人挑出把柄。”
我立即回答道:“足了,夠斃他十次,不僅叛變賣國、還強奸5名越南婦女、貪汙公款,他那證據是十足的‘真金’!”
肖華點點頭繼續說道:“還有讓其它人都守口如瓶,不能出意外,防止中央下來人調查。”
我冷冷說道:“阮氏的由阮建雄他們負責,其它的人都是我方軍隊係統的,就是蘇景陽有點懸,不過現在還能控製,他也比較識時務,沒有第一時間彙報上去.”
肖華眼帶殺機說道:“既然已經開頭了,那麼就繼續吧,不能讓不穩定因素存在,不能有意外出現。”
我對肖華的提議還是有點心動,但我想了想後沒有同意。我搖搖頭說:“不必了,此人也是個人才,何況他還是總理親自推薦安排過來的,這次就算是考驗吧,通過了他也算是上了咱們這條船了,畢竟上麵肯定要問他的,他要是說了假話,那麼他就沒有了回頭路,隻能一條道走到底。”
肖華歎了歎說:“既然你這樣說了,那就聽你的,你可是司令。”
我啞然失笑,手指了指肖華,笑著搖了搖頭。肖華也是笑了幾下,他說道:“司令員,這次可是你首次出狀況,你也會衝動的時候。”
我則不以為然說道:“什麼首次?這已經不知道有多少次了。”
“什麼?!”肖華再次震驚看著我說道。他苦笑道:“那你怎麼還能活到現在?我、老楊他們可被你騙慘了,我還以為你在做這些之前都算到了呢?原來你就根本沒想。”
我點點頭接著他話說道:“是沒多想,全靠狗屎運。”
肖華徹底無言了,他苦笑連天,一直搖著頭。我則笑眯眯看著他。他苦笑了一段時間後,才開口說道:“你縱兵奪得13兵團指揮權是衝動的把許飛給幹了,在北京你衝動的把文革給掃蕩了,又是在北京你衝動地把我們一批人給救了,接著你一槍把內蒙空軍司令給斃了,再後來你把文革會的人在憲兵司令部大門給突突了,最後,你在遇刺後有把整個在北京的屬於林剛的軍中大部分勢力連根拔了,還把文革會整的一直到現在還是談虎色變,這些竟然都是你一時衝動!我真的服你了,司令,我的唐寧同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