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京,南地首屈一指的龍興之地,古代就有不少封建王朝建都於此,甚至前朝國民黨政府都建都於此。如今的南京依舊是我黨在南方的最為看重要城市之一,不比上海有絲毫相差之處,如果說上海是南方的經濟紐帶,那麼南京絕對就是立在南方的政治中心。正因如此,我黨對南京掌控極嚴,主席甚至特地從西北調派姚遠擔任華東軍區司令員,一任就是8年了。
而我的到來姚遠早就得到了消息,他一早就親自來機場迎接我的到來。他的樣子絲毫沒有改變,依然精神奕奕,和我說話的口氣依然是如當初的語氣,充滿了長輩對晚輩的關心以及彼此都是軍人、彼此都是對外強硬風格的那種相惜的同誌間的友情。
我一下飛機就被姚遠拉著談天說地,聊得熱火朝天。一轉眼就進了軍區司令部。姚遠領著我來到了他自己的辦公室裏的會客廳。我一進去就發現裏麵已經有二位身著軍裝的老將在等著了。姚遠率先開始介紹這二位老將來,我從他的介紹知道一位是軍區參謀長肖銀、一位是軍區副參謀長王山。
我自然知道這兩人的履曆,都是55年的中將,尤其是王山,此人是軍中的猛將,在朝鮮戰爭時期就擔任過兵團司令,就連主席、劉老都對他充滿了讚賞,劉老甚至說在他眾多部下中就數他作戰、立功貢獻最大的一個,他就是最擅長打沒把握的仗,可惜因為生活作風問題被主席差點擼到底,後來還是念其功勳巨大才網開一麵但也從此被打入冷宮,堂堂55年的中將現在才擔任一個軍級幹部,還是名副參謀長,不是一軍之長,可見主席確實惱了。不過,我到是對他充滿了一股親切的感覺,畢竟自己和他有著相同的經曆,都是有生活作風問題,隻不過我幸運點,也不知道主席知不知道?估計主席也是在猜測或許主席根本就知道了,如果我再有什麼問題,主席肯定是要老賬新賬一起算了,這話可是當著我麵嘮叨了好幾次。
我們在分別落座寒暄了幾句之後,姚遠問道:“唐寧啊,這次你來是不是大舉屠刀了啊?準備大幹一場?!”
我苦笑了一下說道:“老首長,您這是什麼話!我就那麼嗜殺嗎?”
姚遠則滿臉不信說道:“你不嗜殺?你哪次不大殺特殺,文革那幫人都對你是畏之如虎,恨之入骨;東南新占之地你也是鐵血鎮壓了幾次,你可是有著唐魔鬼的外號,這可假不了。”
我歎歎氣說道:“我也不想這樣啊,可是就有些人不知道該怎麼好好過日子?所以我是趁早讓這些早點投胎,早死早投胎,好重新做人啊!”
我的這句話讓在座的姚遠三人都笑開了,王山則是笑的最歡的,他大聲說道:“唐委員就是不一樣啊,魄力足啊!比我們強多了!”
姚遠竟然臉不紅心不跳地開始吹噓道:“那是,也不看看是誰帶的兵?!”那樣子就是在告訴眾人,這裏麵有我的功勞,這唐寧能有今天這是和他當初提拔賞識那是分不開的。
這本就是玩笑話,可現在我畢竟是中央領導人之一了,肖銀和王山還是有點憂慮的,還是多少但心我這後進新銳會心裏不舒服。可我則是連連苦笑道:“老首長啊,我說我怎麼成這樣子了,那你得賠我損失啊,害我如此大好青年就是被你給帶壞了。”
“去你的,錢沒有,不過酒到是有,呆會兒吃午飯的時候,多喝點。”
我微微一笑道:“那是自然,我的酒量現在可是大大提高了,嘿嘿。”
“那正好,我正愁沒人好好陪我喝酒呢?”姚遠興奮回答道。
此時肖銀和王山再看不出來就太傻了,他們都知道剛才的那份擔心是白擔心了,唐副總理、唐委員和姚司令員關係鐵著呢?盡管以前也知道,但現在親眼看到了才真正知道他們倆正是忘年交啊。
姚遠又繼續說道:“主席、總理都來電話了,要我在這裏好好配合你的工作,所以你在我的地盤上那軍隊你就別擔心了,誰敢跳那就誰倒黴!”
我點點頭說道:“這次主席、總理交代,我是來查查地方上到底都在幹些什麼?地方上是不是貫徹執行中央政府下發的關於經濟建設方麵的政策?”
姚遠沉思了下說道:“唐寧,其實地方上確實很亂了,但是根源還是在那!”說完,他手指了指上麵。
我對於他的這個手勢還是知道的,我默默點點頭。
姚遠繼續說道:“那裏不解決,純粹是治標不治本,你在地方上處分了一批,過了幾年甚至隻有1年,地方上又出來一批,到時那簡直殺不勝殺,那可是要傷國家元氣的。”姚遠的話充滿著憂慮。
我則有點不同意他的觀點,神色有點凝重說道:“這不僅僅是上麵的問題,地方上也有問題,這不單單是上行下仿的問題,已經形成了一股風氣、已經是惡性循環了,我現在就是要掐斷他的循環,讓他流動不起來,至於上麵的自有人來收拾他們,不是你我所能解決的,可你我還是可以處置處置地方下麵的人的,這年頭不是說抱著某個大腿就可以性命無憂的,那可是要死人的。”說到最後,我自然而然的顯現出一股殺氣,眼神也是一片陰冷。
姚遠則是呆了呆,他想了下說道:“不管了,反正主席都說了,讓我配合你的工作,所以還是你去頭疼吧,殺人這玩意還是少接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