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席看到總理來了,臉色緩了緩朝我冷哼了聲。他這才對著總理盡量柔和說道:“你來了啊,坐。”
總理也是凝重的點點頭坐在了主席旁。總理坐下後指了指我對著主席說道:“主席,這怎麼回事啊?”
主席火大說道:“你去問他去!還有沒有黨性了?他身上哪還有一絲我黨領導幹部的風範?簡直就是和以前國民黨、地主老財沒什麼兩樣!”
總理哪裏不知道我做的事?他自然口氣嚴厲對我說道:“唐寧同誌,你看看你惹主席這麼大的火、生這麼大的氣,還不過來賠禮道歉、承認錯誤!”
我小心走上前雙手放下聲音不大但也不小說道:“主席,我錯了,我檢討!”
主席橫了我一眼對著總理說道:“你沒有對我怎麼樣?你不必朝我道歉!你應該對你當初入黨宣誓的黨旗道歉!你身上有團結周圍同誌的行為思想嗎?你現在想得恐怕是打擊政敵吧?”
我立即身子一正嚴肅回答道:“主席,我沒有這個想法。”
主席重拍了下桌子低喝道:“你沒這個想法,但你就是這麼做的!”
總理看見主席又要發火了,他就在旁插言道:“唐寧同誌,你知道你錯了嗎?”
我自然是回答的很快:“我錯了,主席!總理!”
總理也是說教的語氣對我說道:“本來這次主席和我對你是寄予厚望的,希望你能狠狠整治下地方、能把一些同誌的思想好好教育一下,能把一些已經站在懸崖邊上的同誌能來回來!這些同誌有些都是了革命了一輩子的了,都是我黨的財富啊,能挽救過來總是好的。可是你呢,在第一站南京就大舉屠刀,單單處級幹部你被你處置了48人,廳級幹部37人,省級更是差不多把原先江蘇省委一掃而空,這些同誌現在還剩下多少?近百人的幹部還剩下不到40個,這還不算,你還當眾爭風吃醋!你哪怕是沒結過婚,你也不能這樣做!你現在也是政治局常委,不是蘿卜青菜,更何況你還是已婚同誌,更是老總的孫女婿,你讓主席、老總臉往哪擱?把我黨的臉麵往哪擱?”
此時的我也是有點萬念俱灰了自己當初的來時的勇氣早就沒了蹤跡,自己黯然說道:“我錯了,願接受任何處分!”
主席此時說話了,他口氣還是很嚴厲說道:“我生平最恨生活有問題的同誌,以前中野的王山,打仗是一把好手,以善打惡戰聞名,可是他現在怎麼樣?你到好啊?比他都厲害、厲害了百倍!你就當真以為我不敢處分你?”主席看著我,此時我就低著頭不發一言。
主席沒有繼續理我,而是對著總理說道:“剛才林剛來了,林剛也表了個態,很有高風亮節的味道?他的意思就是是以唐寧和他那寶貝兒子的矛盾作文章,大事化小!”
總理聽了臉色更加凝重了,他問道:“那主席有什麼決定?”
主席看向了我,他看到現在的我,臉腫了半邊,頭發淩亂還有著絲絲血跡,整個人看上去是沒有了年青人該有的朝氣,顯然是知道自己的錯誤了。主席長歎了一聲,他似乎在自言自語說道;“你替國家穩定東南邊陲,一度打得西方沒有了絲毫的風範,大長了國人的誌氣,更是立下了卓越的功勳,你肯定是要青史留名了,可你為什麼會如此呢?難道真是英雄難過美人關?”
主席說完後深深看了我一眼又是一聲長歎說道:“是我錯了,還是我錯了,是我太心急了,太急於求成了,是啊!年紀青青就身居高位、手握重兵的大將,就是現在的我要處置你都要思量三分,造成現在的局麵都是我的錯,是我毀了一個後起之秀、原本就是個天才啊!是我錯了!”主席此時眼神也是一片黯然之色。
總理自然知道主席要怎麼處置我了,他隨主席工作搭檔多年,自然知道主席要怎麼做?總理還是替我求情了說道:“主席,唐寧他也是年青了點,還是情有可原的,但罪不至死啊!”
主席似乎沒有聽到總理的話,還是繼續說道:“林剛,他這是在將我的軍,不爭是為爭,好啊!”他緩緩閉上眼睛,像是在思考什麼。
而我也知道這次恐怕在劫難逃了,我輕輕對著總理說道:“總理,有什麼過錯我一人承擔,張寧同誌,還有我的秘書警衛他們都是無辜的,希望不要處分他們;還有告訴老總,我辜負了他的賞識提拔,我對不起朱燕母子、還有阮秀母子!”
總理輕歎了一聲點點頭,我也是感激看了看總理。
這時,主席眼睛突然張開了,銳利的目光直盯著我嚴肅說道:“你就沒想過,你那群部下會怎麼樣?他們知道了你這樣,他們就不會作亂?”
我搖搖頭說道:“他們不會的,老楊楊誌他們都是優秀的同誌,他們知道什麼是國、什麼是家?他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