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俄國防部長別克雅夫此時確實很憤怒,他從未有過像今天一樣的難堪、那樣的難以下台,更何況現在是代表著國家。
他更加知道的是如果現在他爆發、控製不住自己的脾氣,那麼這次和談肯定是要破裂,那麼對今後國家的安全造成危險,也對國家的利益造成無可想像的損失。
他深吸了口氣勉強露出點笑容他冷硬說道:“嗬嗬,唐將軍真是直接啊,但願你能一直這樣。”
我聽了也是露出了微笑,隻不過這種微笑讓人都覺得這是一種讓人不寒而栗的、充滿了殺機的獰笑。我說道:“我的敵人一直是這麼想的,但是他們即使下了地獄也是隻能會看到我在人間依舊是如此的過著舒適的生活。”
別克雅夫聽了似乎臉帶著一絲的不屑,他轉頭對著總理說道:“總理閣下,難道我們就這樣耍嘴皮子嗎?”
總理聽了則是很有風度說道:“你們是主動要求和平談判的,你們不著急談判,我們就更加不著急了,你說對嗎?別克雅夫同誌。”
總理的回答讓別克雅夫又是一憋,他感到自己的胸口似乎呼吸有點不通暢了。他冷哼了一聲轉身走向了橢圓形談判桌屬於沙俄一方的主位落座。
別克雅夫的離開也讓其它沙俄談判成員跟著離開都開始在自己的座位上就座。此時總理朝我點點頭輕聲說道:“走吧,唐寧同誌,戰鬥才剛剛開始。”
當我們雙方全部就座之後,中俄雙方第三天的談判也正式開始了。
我是軍人說以對於一些政治上的東西不感興趣,對於他們關係到各自國家的利益展開的爭辯,我隻能聽著,我可是總理的副手、不是主角。
當我聽到別克雅夫說道:“我要求中方立即撤出原有我們國家的領土,你們這是赤裸裸的侵略,是非正義的行為。”
總理聽了淡淡笑了,他說道:“我們中國人向來是先禮後兵,貴國在曆史上對我國所犯下的種種劣跡,難道還少嗎?”
別克雅夫搖搖頭說道:“那是曆史,對於曆史我不想過多評論,我現在隻想談談現在的,要知道現在西方資本主義社會國家、西方大國們都在虎視眈眈,我們同為紅色國家、同為gcd領導的國家,我們就該攜起手來抗爭,而不是互相殘殺,所以我想和平是我們雙方都應該樂於見到的事情、是一個很期望的結果。”
總理大笑道:“別克雅夫同誌,你覺得自己說的很可笑嗎?你們難道不是前俄國的子孫嗎?你們祖宗犯下的罪行就這麼可以解釋過去了嗎?我們中國有句成語那就是‘典宗忘祖’。”
我則是冷冷說道:“那麼我是不是可以這樣認為?我們之前的交戰也成為了曆史!已經過去了4天了嘛!是過去式了,曆史已經寫上了我們之間的勝負者關係,我們是勝利者,你們是失利者。”
別克雅夫聽了勃然大怒說道:“我們沒有失敗,我們是不想讓戰爭擴大,我們倆國的百姓還沒有擺脫二戰的陰影,他們不能再麵臨戰爭的痛苦,我們並不是害怕,我們的英勇的戰士是不懼任何危險的,他們是不可戰勝的!”
我聽了譏笑道:“不可戰勝的?不知道是哪個國家在蒙古、在遠東損兵折將,不知道是哪個國家就在幾天前再次損兵折將,嗬嗬,不可戰勝的?可笑!”
別克雅夫怒哼道:“既然你們無意談判,那麼就戰場上見,我們的核彈也不是吃素的!”
我對於他故意拿出核彈,以此來威脅我們的做法感到很可笑,我整整衣服、軍帽,然後我淡淡說道:“樂於奉陪。”
別克雅夫聽了到是一怔,他剛剛就是想以此打破僵局,好讓和談談判成功,可以盡量的簽下最符合自己國家利益的協議,沒想到他們竟然會應戰。
這時,別克雅夫的助手,沙俄外交部部長瓦傑斯西裏打了下圓場,他說道:“我想大家都應該冷靜坐下來商談,我們都是為了和平而來。”
總理此時也是點頭肅容說道:“是的,我們中國政府是含著誠意來談判的,我們能及時停止進攻,這就最能說明問題,最能表示我們中國政府的誠意,我也希望你們的政府拿出誠意出來,而不是單憑嘴上說,而沒有實際行動,這樣下去,我們就不得不懷疑貴國政府是否真的需要和平。”
瓦傑斯西裏也是立即沉聲說道:“我們是有誠意的,我們不是也停止了軍事行動了嗎?這不是也是明證嗎?”
我對於他們的狡辯很惱火,我再次發言道:“對不起,我想說一句。”
我的話讓會議室眾人的目光立即聚集到我這裏。我肅容沉聲說道:“你們要知道現在在中央,在哈薩克斯坦,是我們占據著戰場的主動權,我們想進攻就進攻,想停止前進就停止前進,所以你們沒有這個資格說,你們也停止了軍事行動,你們恐怕是對於我們的停戰是最喜出望外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