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鐵柱率領加強連拚著命的向著戰場趕去,距離獨立第一師警衛營的士兵還有50多米。此時警衛營的士兵也已經豁出去了,反正都是死!拚了!而我的警衛們也瘋了,他們站了起來快速開槍快速向前衝鋒。
漸漸地形成了對射,就是受傷也沒有避讓,依舊在射擊,這就是現在交戰雙方的真實的寫照。小張快速前進,對著靠近他的敵人就是一槍,然後繼續衝鋒,就在他剛射殺一名敵人後,他同時發現了另一名敵人正要準備朝他開槍,他立即轉身扣動了扳機,可是,他聽到的是空蕩的撞針撞擊的聲,沒子彈了!
小張一怔,而此時那名敵人開槍了,啪的一聲,小張胸口濺出一片血花,他愣了愣,他摸了摸胸口,他看到的是手上的鮮血。他想怒吼,可是他感覺力量在快速流失,他仰天倒下。
一名警衛身中兩彈,都是肩部負傷。他大吼了一聲撲到了一名敵人,他已經沒有多少力量了,他剛才的撲擊的力量已經是最後的力量了。他看到了敵人身上的手榴彈。他用盡力氣拿到了手裏,盡管現在他的脖子被那敵人在緊緊掐著。
他的手拉開手榴彈的引信。手榴彈冒出了一股青煙。那青煙在那敵人麵前飄過,他同時聽到了“噝噝”聲音,他低頭看到了即將爆炸的手榴彈。他驚恐大喊了一聲,而那名警衛此時口中流著血在微笑著。
“轟!”
小劉早在我倒地前就已經身負重傷倒地昏迷了,他就躺在離我4米處的地方,他的手還掐著一名已經斷氣的士兵的脖子上。他此時卻醒了,他看著四周,他看到了我,他低聲喊著:“首長,首長!”
說是喊其實和平時低聲說話的聲音還要輕,他慢慢朝著我爬去,雙腿上的血隨著他的爬行而流在了地上,看上去就是在地上留下的兩道血痕。他艱難爬到我身旁看著我胸口泊泊流出的鮮血,他臉現驚容他想撕下衣服來給我包紮傷口,可是他已經沒有力氣,他脫下了他的軍帽,他拿著軍帽慢慢按住我的胸口傷口。
他低聲說道:“首長,我無能,您要活過來啊!”他的聲音說道的很輕微,他看了看我,接著他頭重重靠在我小腹上,他也失去了最後的知覺。
小王此時早已經躺在了地上一動不動,睜著的雙眼已經沒有往日的光彩,他胸口小腹上的鮮血已經幹涸,他身中四槍,都是給我擋的,在他的守則裏他的任務就是替首長擋子彈,他就是死也不能讓首長受傷。他死前做到了,他沒有讓我再負過傷,但是他失去了他年青的生命。他甚至還沒有結婚,可以說他把所有的一切都貢獻給了黨、貢獻給自己的那身軍服。
當劉鐵柱率隊趕來時,戰鬥已經接近了尾聲。劉鐵柱不敢怠慢,立即投入了戰鬥。接下去的戰鬥已經沒有了任何的懸念,劉鐵柱這支生力軍的加入如同秋風掃落葉般把敵人統統掃進了墳墓。
他在戰鬥結束之後,立即喊道:“立即打掃戰場,救治負傷人員,敵人也要救!有用!”
他吩咐完之後,他隻看見4名身穿軍服滿臉黑灰的戰士在嚎啕大哭:“首長!首長!”
他立即走過去,他知道唐副主席還是出事了,肯定危險了!他走到一半的時候,他看見那四名警衛中唯一一位沒有負傷的戰士立即抱起我,他快步走向停靠的吉普車。
劉鐵柱見了立即高呼道:“等等我,我來開。”
劉鐵柱在發動車子的時候,他的報務員也背著電台坐到了車後。劉鐵柱沉聲說道:“立即彙報軍部,唐副主席身負重傷,立即給我準備好一切,要立即搶救!”
“是!”
載著我的吉普車飛馳的向遠處駛去!
打掃戰場的戰士們都眼帶崇敬地看著這剩下的三名警衛,他們知道戰局,就這麼點人竟然幹翻了一個營,他們就是英雄!他們恐怕到部隊裏都是起碼都得供著,他們太牛了!
而他們眼中的三名英雄則是在四處尋找同伴,看見喘氣的就大吼著:“快來包紮,快來搶救!”
邢偉他在哪呢?他此時還躺在原先的位置,隻不過他已經失去了知覺。原因就是他被一發迫擊炮彈給震暈了過去。人到是什麼危險都沒有,估計他是這麼多戰鬥同誌中是比較幸運的一個了。
小金,金娜,這個小姑娘或許才是最幸運的一個,不但渾身沒事而且還擊斃了馬俊奇,她可是立了大功,其實人就是這樣,或許有些都是老天注定的,注定小金同誌沒事還能立功。可是她現在沒有惶恐的神色,而是在追問著我的境況,在得知我被運回去搶救的時候,她急的都哭了,她看著自己腰間的手槍,她哭說道:“都是我,如果首長不把槍給我,他或許就沒事了!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