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銘淡淡說道:“唐寧還沒有這個膽子,我想這很有可能是老總和他兒子朱平兩個的計謀!”
葉帥聽了他恢複剛才的震驚,他此時皺著眉頭思慮著。良久,他低沉說道:“唐寧肯定不會,他的心還沒有這麼硬,首先他夫人朱燕同誌就不會同意,知道了還不鬧翻天啊?也隻有老總有這個心思。”
說完,他低歎道:“難道我就這麼讓他忌諱嗎?”
任銘淡淡說道:“這就是政治,政治永遠少不了鬥爭,這很正常,再說,老總也隱忍了這麼久,從一開始不動聲色、急流勇退,到現在的唐寧強勢崛起,他可是籌劃了很久了。”
葉帥搖著頭說道:“這對他有什麼好處?再怎麼說唐寧也是女婿,也是外人!”
任銘說道:“這正是老總的過人之處,誰能想到他不讓他兒子出麵,讓孫女出來,讓他女婿出麵,這樣一來就可以最大的整合他的勢力,到了最後,如果唐寧上台,他朱家會少了權勢嗎?朱燕的威信可是一點也不比唐寧差,我可以說唐寧一但出事,朱燕可以快速接手唐寧手裏的勢力。”
葉帥點頭深以為然說道:“是啊,上次唐寧出事,朱燕可是一手導演了一場與沙俄的戰爭,還把楊昆一手給拉了下來,朱燕沒想到能指揮的動三個軍區的部隊,在這之前誰能猜到?誰能想到呢?”
任銘點點頭說道:“所以我們現在隻能以不變應萬變,我們隻要做好自己的工作,隻要我們作出成績出來,我想我們還是能夠在中央立足的。”
葉帥歎道:“怎麼也想不到,我竟然現在還比不上林剛在的那會兒。”
任銘搖著頭說道:“你也別這麼想,這可是老總在出牌,再加上主席的一旁的維護,我們能有這樣已經很不錯了。”
葉帥長歎一聲說道:“真是前有狼後有虎啊!文革還沒結束,現在唐寧又開始了,這樣國家還什是個頭。”
任銘輕笑道:“老葉,你或許對唐寧有所偏見吧,唐寧真的能上台,或許也不是壞事。”
葉帥怒瞪著雙眼說道:“什麼偏見,你看看他都幹了些什麼,一味的戰爭,好不容易的一些底子都被他打光了,還有年紀輕輕就有三個女人,簡直道德敗壞,目無紀律,這種人能上台那簡直就是開玩笑,那個時候我們的臉還有多少光彩,一個黨員竟然有三個老婆,還公然住在了一起,這算什麼!我要是一朝有權我第一個要好好整治他!哼!”
任銘聽了葉帥的這番怒吼,他依然平靜說道:“瑕不掩瑜,老葉,唐寧他還年輕,你不能放大他的過失,而縮小他的功績,他現在所取得的功績那是有目共睹的。”
葉帥不同意說道:“那又怎麼樣?主席提拔他到如今的地位,那已經抵消掉他的功績了,有多少同誌獲取的功績而沒有得到相應的地位,他能有今天就很不錯了!”
任銘歎道:“老葉,你別因為妒忌而蒙住了你的眼睛,唐寧這些功績有哪些是你我能做到的,你自己想想,他能為了部下為了國家,他可以槍殺文革的人,他可以讓胡蝶等人避讓三舍,他可以悍然攻占東南四國,他還可以數度打敗沙俄,這些可都是大大的功績,你我能做到嗎?”
葉帥張了張嘴,他盡管還想爭辯,可是他內心告訴他任銘說的這些都是事實。他閉上眼睛說道:“你什麼意思?你是想讓我撒手不管?”
任銘說道:“不,我們還是黨員,既然是黨員我們就要幹實事,做好了,我們才能有所前進,不僅僅是為了權力。”
葉帥深深看了看任銘說道:“你別說這麼清高,我還不了解你嗎?到了我們現在的位置,誰不想更進一步?難道看到文革之流的人當家作主?你甘心?我可是不甘心!”
任銘搖搖頭說道:“你還是這樣,文革會的人現在是這麼個情況,可是以後呢?有唐寧在,文革還要是像之前那樣,他們可是要好好想想了,現在由唐寧在牽製他們,我們不是更好的工作嗎?”
葉帥自然知道任銘是什麼意思了,他沉吟道:“讓他們打擂台,而我們則是積累實力,嗯,這樣也好,也好。”說完,他問道:“可是?那朱平同誌的事情怎麼辦?”
任銘神情輕鬆說道:“好辦,隨便找個死刑犯出來頂罪就可以了,我們就說他是凶手主謀,他就是了!”
葉帥一愣,他看著任銘。任銘繼續說道:“現在知道情況的也隻有老總他們,他們不是要有說法嗎?那麼我們就給他個說法,我們交出凶手了,那麼還能怎麼辦?難道他們能說這個凶手不是凶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