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席看見該到的都到了,主席坐在位置上說道:“都安靜了,現在開會!”話音剛落,會議室一下子沒有了說話聲,任銘、華鋒、陳白、岑瑋等人個個身子挺的筆直,他們都絲毫沒有覺得自己在主席三位大佬麵前有什麼掉價!可想而知主席三位的威信是如何了!
2日清晨,伊朗的日出還是第一次看到,我可是很早就起來了,我有幸看到了日出。我身後站著吳炎、黑子一排的警衛。我負著雙手淡淡說道:“走,吃早飯了,之後趕路。”
當我們再次出發時候,車隊裏加入了53師的一個排的警衛以及一車的淡水。在經過2個小時的行駛,我終於駛出了伊朗的邊境。
我這時說道:“我是不是第一個坐著車從陸路出國的國家領導人啊?”
吳炎聽了略一思索說道:“我認為是的,首長!”
我嗬嗬笑道:“那我也算是獨一份咯!嗬嗬!”
車子駛入伊拉克,一路上我可以感受到這裏的氣氛有點凝重,空氣很壓抑。很快,車隊駛入了一排民居內。
車子在一處大院前停了下來,我走下來,前麵是早一步下來的吳炎、黑子等人。我看到了周圍的民居屋頂上隱蔽的戰士。我點點頭說道:“他們到了嗎?”
“到了!首長!”說話的是一開始就站在那裏迎接我的中年男子,他是外交中東司司長柳隨風。
他是我親自點的將,由他全權負責會談前準備工作。他恭敬說道:“他們昨天就到了,很快就會來,已經通知他們了。”
我邁動腳步說道:“那麼我們進去吧,沒有理由我們在外邊等他們,我沒有這個習慣!”我沒走幾步,我就聽到了馬達聲。
柳隨風說道:“他們到了。”
隻看到一輛吉普車駛進了院落裏。車子停下走下三位身穿軍服的白人,不過一看就知道是阿拉伯人。為首的一位大漢長著一副八字胡,年紀也是四十上下的樣子,身材到是很魁梧!走路龍行虎步的架式。
我眯了眯眼我知道這眼前的那位就是伊拉克薩達姆了。我站著在打量他,他何嚐不是在打量著我。薩達姆一眼就看到了眾星拱月的那位年青人,初一看和年青人臉有點白,身材也不是很高,也沒有那麼想像中的強壯,但是那雙眼睛很犀利,這是給薩達姆印象最深的地方。
薩達姆再仔細打量起來,發現這眼前年青人表情很平靜,渾身透著一股輕鬆,但這輕鬆中還有著隱隱約約殺氣,薩達姆自然知道這眼前的年青人就是中共首腦,第二代接班人,在西方有著紅色戰鷹、紅色王子美稱的唐寧。
他張開了雙臂臉上露出笑容大步走來大聲說道:“您好,我的朋友。”
我看到他眼裏沒有絲毫的殺氣,我也幾乎走過去嘴角露出一絲笑意說道:“你好。”我還是能聽懂幾句英語的。
很快,薩達姆用力擁抱著我,我感受到薩達姆身上傳來的力道。我笑意更濃了,我暗運一口氣,雙手自然也反抱著薩達姆不時的拍了拍薩達姆的後背。
黑子等警衛自然把這些看在眼裏,他們自然知道哦和薩達姆暗中較勁,黑子心裏暗道:和首長較勁,那不是自討沒趣嗎?黑子一直很佩服我的身手,好幾次都受到我的指點,讓他獲益非淺!
薩達姆有點鬱悶,他本想自己身材高達力道足,上去狠抱一下,讓唐寧這個身材單薄的人失點分也可以啊!可是抱上去感覺唐寧就像是個紮了根的鐵柱,無論自己怎麼用勁都紋絲不動。
他無奈鬆開了,含笑說道:“見到你,我很榮幸!願真主保佑你!”
我沒有聽懂他在說些什麼鳥語,但是我知道他是不敢說我什麼的。我含笑說道:“歡迎你,但願我們能做朋友!”同樣我說的是中國話。
於是薩達姆身後的一位上來解說給薩達姆聽了,估計是名翻譯。而柳隨風也上來和我說了剛才薩達姆話的意思。
很快我和薩達姆都發出歡快的笑聲,隨即我們一行人走進了這處房子裏。
或許我都不知道這次我與薩達姆的會談會達成什麼協議,但是我更加不知道的是我與薩達姆此次的會談是足以列入史冊的。這在幾十年後被世界各國輿論一直爭論不休,但更多研究員都說這次的會談,是伊拉克踏出的最膽大的一步,也是最關鍵的一步。
其實在會談前薩達姆還是很忐忑,他底氣不是很足。自己手裏的中共那邊幾乎都有,石油?中共不缺,地域?中共東靠太平洋,北抵沙俄遠東地區,南下與馬來接邊,西竺一等一的南亞大國被吞並,扼守印度洋,操控著美洲大陸對外的航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