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車上我一直閉著眼睛在休息,而吳炎則是邊看著前麵邊半轉身說道:“首長,今天有些同誌太不像話了,這種現象可不好啊!”
我沒有睜開雙目而是緊皺眉頭冷斥喝道:“放肆!他們也是你能如此評價的?!做好你自己的事情!”
吳炎漲紅著臉悶聲說道:“是!首長。”
我依然冷冷說道:“下不為例,要知道他們始終還是你的首長,他們的身份在那裏,他們即使有錯,自然會有黨來處分他們,那也由不著你來評價!”
吳炎還是有點分分不平,但是明顯不敢繼續說下去隻能弱弱說道:“是!我明白了。”
車內恢複了平靜,我自然知道吳炎也是好意,但是我不需要此刻他這種好意,如果我漠視,那麼就助長了他不好的脾性!這樣反而害了他!做什麼事情?謀略固然重要,但是需要的是實力,我知道今天的事情是有預謀,或許開始任銘也不會知道,很有可能還是那些世族子弟、派係子弟在搞事情,原本就對我不服氣,想著他們自己所謂的資曆,所謂的功績!
“哼!”我一聲冷哼似乎立刻把車內溫度下降了幾十度的樣子,吳炎有點驚疑但不敢轉頭看我,而是提醒駕駛員注意駕駛!他知道首長此刻恐怕也是對剛才的會議心懷怒意吧!
我倒要看看這些人會有什麼把戲?!我到是要拭目以待了。我想畢後便不再考慮這些事情,反而真的開始休息
任銘此刻和他身邊的幾個嫡係部下在一間會議室裏喝著茶在商量事情。任銘自然想聽聽現在的形勢自己這些部下是如何看待的?可是聽了之後還是有點失望,唐正開、曹可達都是太過於樂觀了,他們都認為這次應該可以給那位造成點麻煩,都提議坐山觀虎鬥、坐收漁人之利。
任銘搖搖頭開口說道:“你們的意思我明白了!可是你們有沒有想過萬一他們沒有兩敗俱傷怎麼辦?我們到時候如何自處?那位暫且不談,就是現在那些人勝利了,還有我們的事嗎?我們還能控製局麵嗎?”
任銘的一串反問,讓唐正開等人都有點吃驚都開始苦思起來。任銘並沒有讓他們有多少思考的時間,而是直接往下說道:“你們的想法很好,但是還是沒有看清問題的本質!無論如何我們都不應該保持中立,我們必須要站隊了!這次是逃不掉了!以前還能有借口,但這次不同了!我也已經是國家主席,是國家主席!這不是簡單的隻是那位的事情了!我不能置身事外,陳白同誌,他們一個也逃不了,現在隻要出來擔任要職的,一個都逃不掉,有一個算一個!當然有些人看不清妄想中立撈好處,那麼無論哪一方勝利,這些人都算是到頭了!”
任銘看到眾人似乎還有點迷糊,任銘冷哼道:“現在你們都是國家幹部,都是位屬中央,都是那位的領導之下,就是我也是如此!”
任銘的這句話讓眾人都頭腦一清,是啊,我們現在是什麼級別的幹部了,位置在省市的或許還能保持中立,但是在中央部門誰能置身事外?就看自己站隊如何了?把寶押注押到哪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