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瑋現在負責後勤以及征兵工作,江宏、汪興、周天鵬全力配合岑瑋的工作。現在必須要補充兵員了,南方已經開始有兵力不足的情況,而北方則早已經全力拚上了,現在有必要開始培養新兵了,岑瑋已經下達了明文,要求原武警部隊除留下有必要的人員外,其餘統統編入野戰部隊,而新兵則是大都編入武警部隊。
而像蒙古一線的百姓,大多都是剛參軍就拿起了武器,在烏蘭巴托,早就成了一片的墳墓,躺滿了敵我雙方的屍體。烏蘭巴托前後經曆了二次大戰,現在已經徹底變成了一片廢墟。撤入烏蘭巴托的27軍已經奉命撤離了戰鬥。
錢維鋒想不走都不行,他的部隊已經被打殘了,不少團的建製都已經打光了,27軍現在就是十不存一,而秦偉也是為了保存27軍最後一點種子,命令27軍迅速撤到後方進行整編修養。
錢維鋒此刻就坐在汽車裏雙眼有點憤恨看著車頂,他很是無奈,這次27軍幾乎拚上了全力,坦克旅拚光了、重炮旅也完了、三個步兵師幾乎都隻有一個團在充點顏麵,而這依然沒有擋住沙俄的長驅直入,依然被沙俄攻入了烏蘭巴托。
想到這他握緊了拳頭狠狠的砸了下座椅,他現在必須要開拔到東北一線補充兵員,駐地就是在黑龍江的齊齊哈爾。他想到現在還在烏蘭巴托進行戰鬥的豪澤。
他到現在還記得這位蒙古漢子對自己說的話,這位年近50的蒙古將領臉上滿是塵土,他握緊了自己的雙手含著淚光說道:“現在戰事吃緊,我就不送你了,我隻希望你能帶走我這裏的一些孩子們,他們都是我這裏最好的戰士,我隻希望留點種,拜托了!”
錢維鋒要是在往常他是不會答應,可是仗已經打到了這個份上,他必須要答應,他已經聽出了豪澤話裏的死誌。他豈能不滿足他這小小的願望。
錢維鋒的部隊剛剛快速通過呼倫貝爾,他就接到了烏蘭巴托失陷的消息,他連忙對著情報參謀說道:“那豪澤情況怎麼樣了?有他的消息嗎?”
情報參謀說道:“我立即向兵團司令部詢問一下。”
錢維鋒點點頭,參謀轉身離開後,錢維鋒有點不好的預感,他感到豪澤已經身遭不測。他搖搖頭有點安慰自己說道:“這怎麼可能?他不會的!他還要請我喝酒的。”
豪澤,自從66年年末投靠部隊中來後,他一直不敢懈怠,為穩定外蒙作出了卓越的貢獻,要不是中央考慮到他是軍隊出身,外蒙確實需要他這樣的指揮員來壓陣腳的話,早就把他放在了政府主席的位置上了。
豪澤在戰鬥最後的關頭,他並沒有隨著傷員撤退,他而是對著自己身邊的警衛們說道:“想我豪澤這50年來一直生活在外蒙,gcd待我不薄,對我們的百姓親人不錯!我記得有個將軍曾經說過,‘隻要戰死的將軍沒有逃跑的將軍’,所以我不想再走了!我不攔住大家,我是肯定要留下了,誓與陣地共存亡!我接到的命令是死守陣地,你們可以走,但是我不能走,我是這裏的最高指揮官,我要是撤走了,就是死也要被百姓戳脊梁骨!”
身邊的警衛們都是跟隨豪澤的老人了,他們個個都沒有移動身體,他們個個都臉色堅毅看著豪澤。豪澤也從他們的眼神裏知道了他們的想法,豪澤也沒有囉嗦什麼,而是說道:“那麼我們就決死一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