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日太陽終於照射出第一絲光芒,昭示著新的一天的來臨。京城氣氛已經很壓抑了,百姓都開始少了笑容,臉上都開始變得嚴肅,有的都開始露出一絲的焦慮,他們都是在擔心萬一仗打過來怎麼辦,他們就是為了今後的生活而擔憂。
姚遠此刻在南京,他戴著老花鏡看著地圖,他同樣在看著前線敵我雙方的布局,他並沒有過多插手,他知道楊誌、徐中兩人的水平不必自己差,甚至逼自己還要高明。他僅僅出於關心戰事。
他現在手裏的空軍部隊除了福建前線沒有調動外,其餘各省份都開始了大規模的調動,往北京調過去了4個航空師,不久後還要調過去2個航空師,那樣的結果就是華東各省除了福建還保留一定的作戰飛機外,其他地方將不會出現一架作戰飛機。
而他手裏的陸軍部隊卻沒有調動,他除了開始的27軍外,就沒有部隊調離過。說起27軍,姚遠其實很有點意見,這27軍自入越之後就沒回來過,似乎成了別人的部隊,而這個人還就是唐寧,對於唐寧他是愛恨交加,徒呼奈何!沒有辦法!
他現在還在籌謀攻擊台灣,可是現在北方戰事正酣,他知道這進攻台灣是不可能了,他現在反而隻能在一旁看著幹瞪眼了。他原本也想打報告上前線去,可是他也知道現在國家將領眾多,人才濟濟,估計打報告上去唐寧也不會批。
他除了生悶氣外還能說什麼,羅天豪出發前還特意打了電話給他,炫耀一番,這更加讓姚遠鬱悶了。也怪他不好,在整軍備戰打算攻打台灣的時候,自己也一度打電話給羅天豪,自己也得意了一把。
暫且不說姚遠鬱悶的心情,就說唐寧吧。他現在似乎也在默默看著地圖,而楊誌則是拿著電話在大罵著,徐中在旁說道:“告訴他張德彪,我這裏不是廟,不是聽訴苦的,我需要的是戰績,部隊打光了,可以重建,陣地丟了,我斃了他。”
徐中氣的臉都青了,楊誌聽了立即把徐中的意思對電話裏的張德彪說了一邊,接著楊誌說道:“你們那裏無論如何一定要堅守到明晚0點之前,完不成任務你就等著上軍事法庭吧!”
楊誌剛想掛上電話,我說道:“慢,我來和他說說。”我轉過身走向楊誌。
楊誌看到我在地圖前轉身過來後他說道:“唐主席和你說話。”接著楊誌把電話遞給了我,我接過後,我卻很理解的口氣說道:“張德彪同誌,你那裏的困難我很理解,這仗換著誰來打都是場硬仗,就是往裏填的仗。”
我從話筒裏明顯聽到張德彪鼻子抽動的聲音,我微笑說道:“但是我不放心其他同誌來接這個任務,是你的老首長徐中同誌推薦了你,我同意了,我和徐中司令員都把希望寄托在你的身上,如果你完不成任務,也沒事,我知道你已經盡力了,記住,無論怎麼樣,我都希望你能活著回來,我看著活著的你,平平安安的你!我的意思你明白了嗎?”
張德彪在電話裏大聲說道:“是,我一定盡最大的努力完成任務,謝謝首長的關心,俺命大死不了!”
我嗯了一聲掛上了電話,我對著楊誌說道:“張德彪同誌,我了解他,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如果這場戰鬥結束,我想他能力水平絕對能更上一層樓,到那時候他才是真正的兵團司令人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