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天昌此刻也是知道了張德彪犧牲的消息,他躺在病床上低歎道:“沒想到他會走,可惜了!”
他的妻子一愣問道:“誰啊?你認識他?”
郝天昌有點黯然平靜說道:“47年的時候,我是軍長,他是團長,他正好是送我去司令部開會的負責人,我們就是在那時認識的,你那時候他是徐震山的警衛團長。”
他妻子疑惑說道:“誰是徐震山啊?好像首長裏麵沒有這個人啊!”
郝天昌淡淡說道:“徐震山就是徐中,徐帥的親弟弟。”
他妻子聽了恍然說道:“是不是就是那個三入中原,打的日軍一個聯隊毫無脾氣的那個徐中啊?”
郝天昌點點頭,她妻子有點佩服說道:“原來是他啊,他打日本真厲害,比你厲害多了!”
郝天昌哈哈大笑道:“他是軍長的時候,我才是旅長,我和他沒有可比性,55年他是上將,我是中將,你看看!”
他們正在說著的時候,他的警衛員進來說道:“首長,您醒了啊,要不要喝點水?”
郝天昌擺擺手說道:“不用了,休息會吧,辛苦你了小王。”
小王趕緊說道:“我不辛苦,能給首長當警衛員是俺的福氣。”
郝天昌說道:“外麵有什麼新的消息啊?”
小王回答道:“沒有,剛剛唐主席發表了演講,現在外麵的人聽了個個都很興奮,現在羅天豪司令員正指揮大部隊追擊沙俄部隊,聽說已經把他們包圍了,足足有二十多萬人,要是全殲了他們那就是太棒了!”
郝天昌聽了微微點點頭說道:“嗯,如果能順利消滅這股敵人,那麼就完全改變全局了,沙俄就將被迫改變策略,他們將采取守勢輪到我們進攻了。”
郝天昌的妻子白了一眼說道:“你現在在養病,一律不準談戰事,你現在需要的是休息。”
郝天昌隻能無奈笑了一下,其實自從他動好手術醒過來之後,他的精神就很不錯,他的傷口似乎也在朝著好的一麵在發展。而他心裏也在暗自著急,他也開始想著如何早日參戰了!
我剛結束演講之後坐車回來,而作為辦公廳主任的夢妍也是一路陪同,此刻她就坐在我身旁,她說道:“我爸爸就是這個脾氣,你可別往心裏去,好嗎?”
我聽了很是平靜說道:“我明白的,你放心吧,我是不會以此而對爸爸有什麼意見的,現在他有什麼想法,我都可以理解。”
夢妍知道我還是記住了這件事,她也明白有些事情發生了就再也不可能回到以前了。她現在隻能走一步算一步了,盡量彌補唐寧和自己父親之間裂痕。她微笑說道:“唐寧什麼時候有空,我母親想和你吃吃飯,你也很久沒去過了。”
我看見夢妍眼中的一絲期盼,我知道她這是為了什麼,我心中對夢妍還是很有點愛憐的意味的。這個時候,夢妍看到我沒有立即拒絕而是在猶豫時候,她馬上柔聲說道:“他們也好久沒看到外孫了,就去吧。”
我聽了自然也明白這更是個托詞,孩子什麼時候不可以看,一個電話或者他們親自來就能解決的問題。我心中還是很不舒服,什麼時候我這個軍委主席到你司令部來做客有點類似登門謝罪的味道,徐中就有點仗著他是我嶽父這層關係繼續在和我僵著,想讓我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