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沒有料到自己這次感冒發燒會讓自己直接暫停工作,直接去修養。出乎意外不外如此,周醫生就是生怕引起我肺部感染以及心髒衰竭,所以周醫生這次也是下定了決心要我下來修養了,換著周醫生的話說“首長您再不療養,您到了四十歲就一直倒在病床上吧,以前林剛同誌就是個例子!”
這句話可以說的非常嚴重了,本來自己還有點僥幸心理可是隨即接下去發生的事情讓我無法抗拒隻能一一作出被動的安排。現在我還有在發燒,頭還是有點暈。我慢慢坐在椅子上睡著了,吳炎走進來看到了立即拿了羊毛毯出來給我蓋上。然後在悄悄出去了親自站崗看著。
此刻中南海懷仁堂,主席滿臉威嚴坐著,他跟前肅立著一名身穿軍服的老者,赫然就是周醫生。主席冷淡說道:“到底是怎麼回事?我一直認為你是個醫術高明,工作認真,且知道分寸的同誌,為什麼唐寧身體會成今天這個樣子?說出理由來!”
周醫生表情自然有點傷感,他說道:“我沒啥好說的,主席,都是我的責任,唐首長身體垮成這樣,我還有什麼理由呢?我願意接受組織對我任何處分!”
主席看了看周醫生,深深從頭看到腳,很長一段時間裏主席就一直這樣看著他。周醫生後背上早就出汗了。他嘴唇都有點發幹,他知道現在就是在接受主席最後的發落,是死是活就等主席一句話了。
主席低沉聲音終於響起,主席低沉嗓音在大廳裏回蕩著:“你祖輩就是宮廷禦醫,你本身醫術也是十分精湛,你還出國學習過外醫,你兩度運用外科手術醫治了唐寧,這一切都說明你很棒!任命你作為唐寧醫療組組長,也是出於這些考慮,可是還是出了這種事情,你讓我還能說什麼?”
周醫生目光暗淡說道:“主席,我。。。。。。”
主席目光幽邃看著說道:“唐寧剛剛接過一把手的擔子,現在這個時候撂倒擔子不幹了,別的同誌會怎麼看?這是對唐寧威信一個巨大的打擊,甚至會給眾人留逼弱多病的感想!”
主席狠狠抽了一口煙說道:“現在我再給你一次機會,就是這次你無論如何一定要把唐寧身體給補回來,明白嗎?”
“是,我這次就是一死也要把唐首長身體恢複好!”周醫生大聲說道。
主席微微點點頭他站了起來說道:“你也不要有壓力,時間還是很充足,我的身體還是很好的,再撐個一年半年的不成問題!既然事情出來了,那麼就把事情解決徹底,徹底把身體給看好了!明白了嗎?”
“是,明白。”
主席低歎一聲說道:“走,咱麼一起去唐寧那裏,我送送他。”
我當天下午3點出發離開北京,一路乘車前往北戴河。前麵三輛吉普警備車開路,後麵是兩輛紅旗防彈小車,我坐在第一輛的防彈小車上。
我腦海裏回憶著主席臨走前對我囑咐:“唐寧,你盡管放心去看病,把身體搞好了,你再回來,我還得感謝你,可以讓我再次過過一把手的癮!嗬嗬。”想著想著我眼眶還是有點情不自禁迷糊了。
我剛離開京城,主席就一通電話召開政治局會議。主席要求在京所有政治局委員都必須參加。主席的威信再次得到了驗證,在京的無論是誰都第一時間得到了主席再次出山的消息,眾人感到的是頭皮一陣的發麻!
眾人已經適應了唐寧的執政風格,現在又要回到主席的風格,想起以前的整肅,眾人都不自主全身繃緊,不敢有絲毫的懈怠。
任銘是差不多前幾位就到達會議室的政治局委員,任銘也很忐忑,他忌諱的最大的就是主席,主席就是自己的克星般屹立在自己麵前,自己怎麼使勁都沒有辦法!
李念則是閉著眼睛在養神,陳白更是喝茶盯著桌麵不看眾人。慢慢地會議室裏人開始多了起來,漸漸的人差不多齊了,除了主席還沒有到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