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日的北戴河,清晨的陽光照射在大樹上灑下點點金光。我和張寧正在小道邊散步,吳炎黑子拖後幾步跟著,四周自然還有警衛跟著保持著警戒。
張寧也是難得的挽住我的手臂親密和我邊走邊說笑著,她時不時發出銀鈴般的笑聲。我心情有點輕鬆走著我微笑說道:“好久沒如此了!這真有點懷念當初我們在北戴河養病的日子。”
張寧點頭說道:“是啊,那時候我們似乎都忘了這世上任何東西的存在,都隻知道能這樣生活下去就可以了。”
我看著張寧說道:“怎麼了?難道現在就不好麼?”我看向前方悠悠說道:“我們都很幸運,我最幸運,兩次都沒能死,這說明什麼?大難不死必有後福!這不?我都當上一把手了,真正的一把手!嗬嗬。”
張寧沒有搭話隻是挽住我手臂的雙手力道更足了。
吳炎與黑子兩人看著我們相談親熱的樣子,吳炎也輕輕說道:“看見首長如此輕鬆,自己也感到一陣的輕鬆。”
黑子憨厚的臉上說道:“首長平時都把壓力放在了心裏,從來不對我們說,可我們都無法幫助首長減輕壓力,自己更多時候都覺得自己很沒用,也就是現在自己才好受點。”
吳炎聽了感慨說道:“我們永遠都做不到首長那樣的高度,這不僅是我們能力不夠的問題,更多的是我們的膽略眼光不夠,更重要的是我們的運氣同樣不夠!首長永遠是我們所仰視的存在。”
黑子低沉說道:“我沒有想那麼多,我是什麼料子自己清楚,我當兵就是因為家裏麵人多,我除了當兵沒有第二條路,我也沒有想到過能給首長當警衛,給首長當警衛我很知足,這麼有臉麵的事情以前是想都不敢想的事情,所以今後誰想對首長不利就從我屍體上跨過去,今後無論首長下達什麼命令,我都會無條件服從!我是家裏的一片天,首長是我的一片天!”
吳炎鄭重看著黑子說道:“今後你家裏有什麼困難和我說說,我們也是戰友!首長有時候不可能為點咱們小事而分心,我們可以互相幫忙,你說對嗎?”
黑子摸摸頭想了想後說道:“行!可以。”
在散步一會兒後張寧提醒道:“吃藥時間到了,回去吧!”我點頭說道:“好吧,時間就是過多快。”
我回轉自己住所前,看到周醫生帶著護士在門口在迎接著我們。我上前說道:“周醫生你們實在太客氣了,用得著如此嗎?今後不必如此,現在我們不是上下級關係,我們都是朋友,都是同事,更是戰友!”
周醫生聽了我這番話隻是微笑說道:“可是首長您的健康是我的工作是我的職責,你可以休假但對於我們來說,我們工作依然還要繼續!”
我聽了無言搖搖頭說道:“算了,不說了,你老周是我碰見為數不多敢不聽我意見的同誌。”接著我又說道:“走,到吃藥時間了。”
當我喝下苦苦的中草藥後,周醫生又要開始給我進行針灸,我低歎一聲說道:“我現在才發現自己的身體是不是真的不行了?”
周醫生微笑道:“首長,這不是您身體不行相反你的身子是我見過最好的,誰能前後經曆兩次大傷而存活下來?現在隻是給您恢複一下你以前虧欠的元氣而已,恢複過來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