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做的就是隻能盡量的給一個合格的幹部給予公正的待遇,但是我沒有遇到的或者說我不知道的那些受到不公正的幹部又怎麼樣呢?國家這麼大,單單依靠我如此做,怎麼行?素質教育還是必須要抓的,從這件事上我更加覺得教育的重要,十年樹木,百年樹人,隻有落實下去,隻要腳踏實地的做下去,我相信國民的素質以及黨員幹部素質總會提高的。
人情事故,這世界總是會隨著你的地位變化而對你的態度而變化,這是很正常的事情,但是我重視的是這些優秀幹部應該得到公正的對待,自己的工作還是沒有做細,還是沒有做好,自己還是疏忽了太多,太多。自己對自己部下關心還是遠遠不夠,他們同樣有家庭,同樣有老婆、子女,主席說的對,一家不掃,何以治理天下!自己部下家裏都沒有安排好,怎麼能安心工作?這也更加說明了汪其夫同誌對黨的忠誠,這就是一個人的素質的好壞。
我想到這,我更加重視起汪其夫的事情了,我已經開始考慮怎麼給汪其夫正名,可以讓他無後顧之憂的工作,可以最大的發揚自己的長處,大展拳腳的工作。汪其夫最大的障礙在於,我還是有點不放心胡蝶,自從胡蝶放權之後,我心裏還是有點疙瘩,還是有點不放心,這麼一個女強人說放就放了,這也太簡單了!固然這是形勢問題,我的已經成了一個大勢,她怎麼對抗都沒有勝算,她當時放權也是明智的選擇,但是她沒有一點後手,我說什麼也不相信!這也是我沒有給汪其夫正名的根本原因。
至於張文橋、洪文這兩人,我在他們身邊安插的人就更多了,他們的一舉一動我更是了如指掌,他們之前的與胡蝶的通話內容以及他們之間的通話,我都是知道的,我對於他們的選擇還是很認可的,至少他們還是很清楚當前的形勢的,他們立場還是比較堅定的。胡蝶還真是能折騰,還是心有不甘啊?主席在,我該怎麼對付這個女人呢?
對於怎麼安排?我已經讓吳炎開始著手安排了,最主要的就是汪其夫妻子單位幾個主要領導做好思想工作,讓他們知道我的態度,當然吳炎也不會明說,隻要他們不是笨蛋,應該知道怎麼做?當然汪其夫的事情還是需要保密的。
陳白那裏我也沒有透露汪其夫的事情,我在稍後的時間裏又打給了陳白,我在電話裏說道:“老陳,汪其夫同誌盡管以前犯了不少的錯誤,但是他畢竟還是我黨的高級幹部,他畢竟還是稅務總局的副局長,怎麼能如此對待一個同誌呢?這不是讓一個同誌寒心嗎?這讓底下同誌怎麼看?救死扶傷不僅僅是醫生的事情,我們同樣也是,你說呢?”
陳白心裏開始懷疑汪其夫是不是投向了唐寧了,可是他覺得又不像,否則汪其夫也不會如此!難道汪其夫剛剛投靠過來?陳白沒有多少的彎彎道道,陳白直接說道:“總書記,汪其夫同誌是不是完全認識到之前所犯的錯誤了?如果是,我看是應該給他加加擔子,對於總局那裏的主要領導,我也已經嚴厲批評他們了,大家都是同誌,大家隻有一個目標那就是努力工作,把國家走上富強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