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蝶並沒有被唐寧的氣勢所逼退,她同樣回敬著唐寧,她的目光狠狠盯著唐寧說道:“我是主席的愛人,我有這個資格和權力,難道作為主席最親密的人我連看望主席的權力都沒有了嗎?誰給你這樣的權力了?”
唐寧聽了沒有意料中大怒而是仰頭大笑起來,笑聲聽上去是那麼的壓抑,就是發怒的預兆。很快,笑聲停止了,唐寧笑臉無影無蹤有的就是憤恨,唐寧右手指著胡蝶的臉叱喝道:“你現在也知道了?你現在也嚐到了滋味了?你知不知道當初整肅期間,有多少有功之臣都是如此,有家不能回,有親人不能認,甚至反目,這都是你的私心,什麼都要攀比,主席的名譽都被你給敗壞了,如果主席沒有你,他的高度將更加高大,是你,要不是主席發現的早,國家還不要成為什麼樣子?!”
唐寧稍微停頓了下接著就繼續訓斥般說道:“別和我解釋什麼?也不需要什麼解釋,你該解釋的在主席的麵前你都解釋過了,你把什麼罪責都歸結到主席的身上,主席是要進行整肅運動,可是主席讓你迫害無辜了嗎?主席讓你以權謀私了嗎?主席讓你如此搬弄是非了嗎?”
胡蝶臉鐵青身子有點哆嗦狠聲說道:“你!你!”
“我,我什麼?告訴你,現在主席這個樣子你是不可能見到的,我這是為了主席好,是為了這個國家,為了無數犧牲在戰場上的將士,國家再也不能錯失掉這好不容易得到的機會!我告訴你,胡蝶同誌,你如果還想好好活下去,好好做你的教育部長的職位的話,你就老老實實、本本份份的做好你的本職工作!如若不然,別怪我無情!”唐寧難有的如此公然威脅道。
和胡蝶一起來的還有胡蝶的秘書等幾位同誌,隻不過他們現在都躲著唐寧的目光,誰都明白這個時候是該躲著唐寧,唐寧現在踩死他們幾個根本就是一句話這麼簡單。胡蝶心底有點怕了,但是她到底是見慣風浪的人,她也明白這個時候和唐寧繼續下去沒有什麼好果子吃,她打算退讓了。
她場麵上沒有絲毫的退意,她反而平靜下來,她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架,她冷冷說道:“唐寧,希望你要明白你現在說的話,同樣你也祈禱主席能一直如此支持你!人都有逼低潮的時候,你現在是很強勢,但是你要想想你一但弱勢的時候,你該怎麼辦?”
唐寧冷哼一聲冷笑說道:“這點,就不擾你操心了,胡蝶同誌,你還是多多關心下自己吧!你同樣很幸運,因為你有主席在,主席還是對你很有感情的,否則就憑你的所作所為,你就真的認為你還能現在如此這般和我說話嗎?同樣你也真的認為主席這是在顧慮到整肅的責任問題嗎?告訴你,你千萬別再有這樣的打算,比起曆史那些權臣,你夠好的了!”
胡蝶這次臉色倒是真的變了,一會兒青一會兒黑,最後是蒼白一片,她重重說道:“我們走!”說完,她第一個掉頭邁步離開。
唐寧看著胡蝶的背影嚴肅說道:“希望你管好你的嘴,否則有什麼後果,我可不敢保證!”
胡蝶似乎沒有絲毫影響的繼續前行著。很快,胡蝶一行人消失在唐寧的視線裏。唐寧淡淡說道:“來人!”
吳言從後麵上前恭敬說道:“首長!”
唐寧吩咐道:“立即派人給我吧胡蝶等人給我控製起來,一切聯係必須在掌控之中,上下班都給我盯緊了!對外就說是為了加強警衛安保工作。”
吳言身子一挺說道:“是!”
吳言離開後,唐寧這才邁步前往主席的病房,他邊走邊說道:“去主席那裏!”
唐寧看到主席蒼白的臉龐,唐寧眼睛一下子濕潤了,鼻子發酸,他看著主席花白的頭發、發幹的嘴唇,他看到了主席的軟弱、看到了主席的落寞,他想到了主席這戎馬一生,想到了主席晚年的孤寂,生了重病竟然沒有子女在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