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反,在聽到許雲清帶著譏諷的質問後,東方黃龍麵帶苦相,委屈地接道:“我們沒有做什麼,你不能把我們解決了,我要見強哥。”
此話不假,塗誌強是這個組織的頭,東方黃龍繳納了五千塊錢的培訓費,又是經過塗誌強挑選才參加這次的帶藥行動。
假如許雲清想就這樣把他們解決,必須得給出一個理由。
按照道上的規矩,就算汪少兩人真的該被解決,東方黃龍也有權利在最後見塗誌強,也就是這個組織的頭目。
汪少明白,東方黃龍這是在用緩兵之計,或者,東方黃龍是想把情況搞清楚。
如果就這樣不明不白地被許雲清解決在這異國他鄉的峽穀中,便成了冤死的遊魂野鬼。
“你憑什麼給我提要求?你有什麼資格要我給你叫強哥?”許雲清饒有興致地盯著東方黃龍的臉,不緊不慢地接了一句。
對於旁邊站立的汪少,許雲清根本沒有放在眼裏。
在他的眼裏,東方黃龍是比較難對付的人物,隻要把他解決掉,要幹掉汪少,簡直是易如反掌的事。
東方黃龍深深地望了一眼汪少的國字臉,往前走了一步,冷靜地接道:“憑我們繳納了那五千塊錢,憑強哥過要帶我們去掙大錢。”
麵對東方黃龍振振有詞的反問,許雲清又是一聲冷哼:“尼瑪痹的不要再裝了,讓老子看著心煩。”
許雲清這句話在汪少聽來,不亞於一聲霹靂響起:不好,果然是東方黃龍的身份敗露了。
當即開動腦筋急思考,到底是什麼地方露出的破綻?
是在省城吃了不幹淨的東西暈睡的那一次,還是昨晚上換包廂的舉動,才引起了塗誌強等人的懷疑?
想來想去,似乎每一次都有可能露出破綻。
白了,就是破綻百出!
假如真的是這樣,那麼可以斷定,塗誌強等人早就識破了他們的行為。
可為什麼塗誌強等人不在省城,或者就在昨晚上的醜鴨卡拉k把他們幹掉,而要費盡心機地將他們帶到這山野深處,還要許雲清一個人動手?
隻有一點,塗誌強是想利用自己,可能現在已經沒有利用的價值,便叫許雲清下毒手。
就在汪少心思急轉的當口,東方黃龍又向前跨出半步,無形當中已經擋在了汪少的身前,嘴裏繼續道:“清哥,你嘴巴放幹淨點,有什麼話等強哥來了再。”
意識到東方黃龍擋在了自己的麵前,汪少突然明白,東方黃龍這是準備要保護自己的表現,當下心裏一熱。
東方黃龍確實不愧是人民的秘密警察,在麵對歹徒的槍口的時候,下意識地擋在了前麵,履行這他作為一名警察的職責。
許雲清似乎也察覺到東方黃龍的意圖,不禁嘿嘿冷笑道:“不用搶在前麵,今你們兩個都得在這裏長眠。”
著,許雲清竟然風趣地轉動了一下脖子,掃了一遍四周,接道:“強哥也算對得起你們兩個,給你們選了這個風光無限好的墳地。”
“你什麼?是強哥要你幹掉我們?”東方黃龍的語氣不再帶著委屈,冷冰冰地接問一句。
既然許雲清一再表示要人性命,多那些委曲求全的話也是於事無補,倒不如把情況搞清楚,就算是死,也要死得明白。
這一點,汪少感同身受,盡管他一言不,盡管心裏還有那麼一絲懼怕,可如果真的要麵對死亡的來臨,汪少肯定會反擊。
就算無法與持槍的許雲清抗衡,最起碼也要他把情況清楚。
許雲清聞言不再冷笑,搖搖頭:“好吧,就告訴你們兩個也沒關係,省得你們到了陰曹地府還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死的。”
許雲清著話的感覺,就像是看到已經落入圈套的獵物,並不急於弄死,想慢慢折磨一番再下手。
而東方黃龍想要的正是這樣的結果。
“實話告訴你,強哥早就注意到你了,留你到現在,隻是想看看你會什麼人聯係,要不然也不會留你到現在。”
許雲清無比得意地接道:“還有你後麵那個姓汪的子,尼瑪的在海洲大飯店的時候,偷看強哥的花名冊,別以為我們不知道。”
這句話不亞於當頭一棒,把汪少徹底打蒙了。
怪不得塗誌強那麼爽快就答應一起行動,連那五千塊錢都不用繳納,原來自己的目的早就被察覺了。
這樣來,那磁帶的事隻怕也是塗誌強一手導演的,而自己還在存在僥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