擔心曉菲會再次做出危險動作,兩名負責警衛的士兵毫不留情地將曉菲反剪雙手,摁倒在地,任憑曉菲苦苦掙紮,亦無濟於事。
由於曉菲被反剪雙手,再加上劇烈掙紮,高聳的胸脯不斷晃動,撩動著眾人的眼光。
見到這一幕,汪少隻覺得於心不忍,準備悶聲不響地衝過去,替曉菲解圍,卻被江浩風一把拉住手臂,示意他不可輕舉妄動。
這裏是果敢軍的駐地,可不是佤邦展總部,萬一惹怒了士兵生流血事件,那江浩風這趟便算是白來了。
“曉菲,到底怎麼回事?”被拉住手臂的汪少沒有理會阿波隊長及肖冰等人,滿臉焦急地問了一句。
他迫切想知道,在曉菲和阿波隊長之間,究竟生了什麼令曉菲憤慨到這種地步的事情。
被摁在地上無法動彈的曉菲聽到汪少充滿關切的問話,哭得更凶,語不成聲地抽泣道:“他們,他們脫我的衣服,還……”
曉菲終於出了憤慨的原因。
刹那間,隻覺一股怒火從心底湧上,直衝腦門,汪少的思維出現了短暫的空白,隻剩下一個念頭:一定不能放過這幫混蛋!
擔心的事還是無可避免地生了。
早在孟包山穀的時候,見到阿波隊長目不轉睛地盯著曉菲高聳的胸脯,汪少便擔心,會不會出現那兩個男士兵的情況。
沒想到這個中年男人還真的對曉菲下了黃手,讓曉菲蒙羞。
怪不得曉菲會出現如此劇烈的反應,原來是失去了寶貴的處子之身。
要知道,曉菲還是一個未成年少女,才剛剛步入少女最美好的黃金時代,而這個阿波隊長就這樣,在這異國他鄉,無情地剝奪了曉菲做少女的權利。
心念一閃即過,仇恨的火焰炙烤著汪少的腦海,化為一道無形的利劍,從汪少的眼睛裏射-出,直指向阿波隊長的黑臉。
“為什麼要這樣對她?”汪少控製不住地出一聲咆哮,猛然從江浩風的腰間拔出手槍,對準了阿波隊長的頭部。
咆哮和拔槍的動作幾乎同時進行,江浩風還沒有明白是怎麼回事,手槍已經在汪少的手中。
肖冰見狀,麵色一沉,飛快地拔出隨身配槍,同樣指向汪少的腦袋,嘴裏急道:“把槍放下。”
身為佤邦展部的人員,肖冰的身手同樣敏捷,汪少的耳邊剛剛響起這句標準的普通話的時候,肖冰手中黑洞洞的槍口已經對準了他的腦袋。
幾乎在同一時間,門外幾個身影晃動,衝進幾名荷槍實彈的士兵,從草綠色的軍裝來看,是果敢軍駐地的士兵。
他們的身上均配備這先進的衝鋒槍,槍口無一例外地對準了汪少的腦袋。
“不要!”被摁在地上的曉菲出一聲淒厲的尖叫,劃破了黃昏的寧靜。
在這間竹屋中,就隻有江浩風和阿波隊長還沒有動。
麵對汪少黑洞洞的槍口,阿波隊長並沒有表現出憤怒的神色。
相反,他在一驚之下,居然爆出一陣爽朗的大笑聲。
不明就裏的江浩風擔心汪少會吃大虧,猛地將汪少的槍口壓下來,隨即低聲吼道:“把槍放下,你這樣不但幫不了忙,還會害死你們的。”
剛才拔出江浩風的隨身配槍,純屬一時衝動,經過曉菲的一聲尖叫,和江浩風的低聲告誡,汪少的頭腦恢複了神智。
自己這是怎麼了,為什麼要拿槍對著阿波隊長?
這裏是果敢軍駐地,是阿波隊長的地盤,這樣拿槍對著他,不僅於事無補,還有可能帶來殺身之禍。
再看看滿臉殺氣的肖冰,和四周黑壓壓的衝鋒槍口,汪少總算意識到這樣做無異於雞蛋碰石頭。
“聽話,趕緊把槍放下,不要做無謂的犧牲。”江浩風緊接著補充了一句。
看著阿波隊長肆無忌憚的仰頭大笑,再看看跪坐在地上,被反剪雙手的曉菲,汪少吐出一口長氣,無力地垂下手臂。
江浩風順手奪過槍,擦了一把額頭的冷汗,隨口接了一句:“阿波隊長,你千萬不要生氣,他們孩子容易衝動,現在他已經把槍放下,你是不是叫他們也先把槍放下?”
這句話是衝著阿波隊長的,所用的是孟包這邊的方言。
在這間竹屋中,就隻有四個人能夠聽懂普通話,汪少和曉菲加上肖冰,所以江浩風這句話隻能改為這邊的方言。
因為他非常清楚,此刻汪少和曉菲的命運,已經牢牢地係在了阿波隊長的身上。
隻要阿波隊長一聲令下,汪少和曉菲頃刻間便會魂斷他鄉,命喪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