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因為我們都同為女人,她才對我們好。”石靜香接道:“要不是因為這樣,可能我早都不堪受辱,自尋短見了。”
石靜香的話令汪少有些不解,當即又道:“既然對你們好,為什麼不幹脆把你們放了,那不是更好?”
汪少的這句話絕對沒有帶著戲謔的成分,但在石靜香聽來卻有點反唇相譏的味道,當即反駁了汪少:“不,你不知道,其實蛇妖也和我們一樣,是被騙到這裏來的,隻不過她的運氣好,遇上了猜旺老板。”
聽著石靜香的回答,汪少的眼前浮現出那個端坐在長條桌邊,一口接一口抽著水煙的女人。
想不到青也是和石靜香一樣的命運,隻不過是遇上了猜旺老板的賞識。
聯想到青已經被猜米帶回了邦康的組織窩點,汪少突然對青產生了興趣,隨即接問道:“你的那個老板是不是還有一個兄弟?”
“你是那個該死的猜米?”石靜香憤憤不平地接道:“那個挨千刀的貨,所有的女孩都討厭他,巴不得他早點歸西。”
提到猜米,石靜香的情緒重新開始變得激動,抑製不住內心的憤慨,接了一句:“如果有一可以重新回去,我第一個要收拾的人就是他。”
聽得出,石靜香對這個猜米恨之入骨,這也符合猜米的為人。
回想在一個時之前,青已經被猜米帶回邦康的老窩,汪少禁不住開始有些擔心。
搞不懂為什麼,他竟然開始擔心起青的安危。
心念至此,汪少忍不住再問道:“為什麼你們那麼恨那個猜米?”
石靜香做了一個深呼吸,盡力克製住憤慨的心情,淡淡地應道:“因為這個猜米無惡不作,經常變著花樣折磨我們,裏麵的女孩們沒有一個不恨他的。”
原來是一個色中惡鬼!
暗暗沉吟,汪少想到了之前青和猜米的什麼約定,不由得愈加擔心起青的處境。
見汪少似乎對猜旺組織產生了濃厚興趣,石靜香搖搖頭苦笑兩聲,索性將其中的緣由給汪少來了個透徹的明。
當初石靜香誒黑心老板帶到邦康,陷入了萬劫不複的火坑,從那時開始,她就暗暗誓,一定要找到這個黑心老板。
自那以後,她強忍著非人的折磨,努力學習本地方言,以期能夠逃出組織。
在猜旺組織的日子裏,她先後認識了老板娘,和老板的弟弟猜米,在適應了這樣的生活的同時,也對這個組織有了大致的了解。
雖然這裏屬於非法的罪惡組織,但老板猜旺卻極富人情味,除了在接待客人上非常嚴厲,其它時候都是對女孩子們非常和藹,這讓石靜香稍感心安。
反正已經這樣了,陪一個男人和陪一百個男人,沒有多大的區別。
和猜旺相比較,他的弟弟猜米卻恰恰相反。
這個猜米仗著是組織裏的第二把手,經常叫女孩子陪他睡覺,而且還想出很多花招,讓每一個陪他的女孩都受不了。
因為是具有血緣關係的兄弟,猜旺對這些不聞不問,時間一長,有恃無恐的猜米變本加厲,竟然想到了雙飛,每次都要兩個女孩同時為他服務。
這一舉動引起了老板娘青的不滿,她不止一次地給猜米提出警告,但猜米對此置若罔聞,依舊我行我素。
也難怪,連老板都不聞不問,猜米自然是不怕老板娘的警告,而因為猜米是組織的第二把手,老板娘也奈何他不得,隻能任其胡作非為。
這些女孩子則敢怒不敢言,其中就包括石靜香。
雖然老板娘對猜米的行為無可奈何,但卻經常安慰這些受委屈的女孩,其中自然也包括石靜香。
由於石靜香一直抱著要逃跑的決心,便有意識的和老板娘套近乎,一來二去,石靜香對這個老板娘的情況也掌握了不少。
老板娘自稱叫青,從來不肯出自己的姓,於是大家私底下都叫她青。或者青姐。
當年青也是像石靜香這些可憐的女孩一樣,被黑心的老板騙到了邦康。但不知為什麼,居然讓老板猜旺動了真心,將她娶為了妻子。
有了老板娘這個名頭後,其它男人自然就對她敬而遠之,不敢再動她分毫。
在邦康,如果誰敢動老板的女人,那他就算有十個腦袋,也不夠砍。
但是在暗地裏,大家都有些不服,搞不懂為什麼猜旺老板要忠心於這個叫青的女人身上。
但人的感情是複雜的,誰也不清楚,哪怕他們再心存不服,也隻能在暗地裏不服,場麵上,對這個新任的老板娘還的敬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