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塗誌強的事你不再負責?”滿懷失落感的汪少忍不住追問了一句。
“塗誌強組織的問題已經由另外的人負責。”江浩風接道,汪少隨口反問一句:“那你要去哪裏?”
問出這句話以後,汪少才覺得是多此一問,江浩風屬於佤邦展項目部的人,怎麼可能會將自己工作動向出來,隨隨便便告訴其他人。
果然,江浩風並沒有回答汪少的提問,自顧接道:“再過一個時,就會有佤邦軍分隊的來這裏,將你們帶去詢問,一切都將按照國際慣例來執行。”
然後他瞄了一眼汪少,緩緩接道:“至於我可能要接受新的工作,不知道接下來會被派到哪裏去。”
江浩風這倒是一句大實話。
全國那麼多的省市縣城,到處都充滿了毒害的陰影,太需要像江浩風這樣的秘密警察,為民除害。
誰又知道,江浩風下一站,會被派去哪裏執行任務?
該的話得差不多了,江浩風看了看時間,低沉地接道:“我得要趕回展總部,接受新的安排,你們還有半個時的自由時間,可以互相之間話,很快便有佤邦分隊過來帶你們離開這裏的。”
完,沒有再多一句,江浩風毅然轉身,大步走出竹屋,留下汪少和蛇妖青等人,麵麵相窺,不知所措。
眼看江浩風的背影即將消失在竹屋門口,汪少的眼前突然浮現粗許多和江浩風有關的過往畫麵,心裏湧上一絲不舍。
條件反射地大叫一聲“等等。”,汪少衝過去抓住江浩風的手臂。
江浩風停住腳步,回頭望著汪少,淡淡地接道:“還有什麼問題?”
剛才見江浩風要走,汪少感到有些依依不舍的味道,才不由自主地抓住江浩風的手臂,這會兒真要什麼,卻又不知道該怎麼。
江浩風理解地拍了拍汪少的肩膀,淡淡囑咐道:“回去以後要吸取教訓,以後凡是都要多長個心眼,不能再給犯罪份子有機可乘。”
隻覺一股酸楚湧向鼻腔,汪少拚命地抑製住快要流出的熱淚。
和江浩風短短相處的這幾,江浩風留給汪少的印象是一個具有強烈責任心的大哥的形象。
這一點和汪少有著驚人的相似,以至於汪少會覺得江浩風是那樣的親切。
可惜,江浩風就要回到佤邦展項目總部,而他則要被遣送回國,就此分開。
下無不散的筵席!
這個道理誰都明白,可要當自己親身經曆的時候,才能夠真正清楚個中滋味,豈是三言兩語便可以清?
汪少依依不舍的情緒感染到了江浩風,隻見他也忍不住抽動了兩下鼻子尖,一咬牙,毅然轉身往竹木階梯下走去。
剛走兩步,又扭頭有些不放心地接道:“記住,千萬不能再亂跑,這裏不比邊防檢查站,如果亂跑很有可能被誤以為是畏罪潛逃的犯罪份子,會被亂槍掃射。”
亂槍掃射是什麼樣的結果,江浩風沒有出口,但足以讓汪少引起重視。
見汪少使勁地點點頭,江浩風放心地走下了吊腳樓的露竹木階梯,轉眼便消失在竹籬笆的拐角處。
重新折返回竹屋,隻見以蛇妖青為的三個女人,分別用奇怪的眼光瞪著他。
迎著三個女人的目光,汪少有種背心麻的感覺。
做夢都不曾想過,三個不同立場,背景也不同的女人,有一會在這樣的情況下,同處一室。
到底,她們都是因為一個男人,才會陰差陽錯地共處在此。
這個男人,便是萬惡不赦的塗誌強!
從到大,汪少最怕和女人單獨相處,而今居然要讓他同時麵對三個女人,內心的忐忑可想而知。
最先打破趁默的是蛇妖青!
放眼這間竹屋,目前最有言權的,似乎非她莫屬。
“少,你怎麼回來的,我不是委派那個向導送你到了邊境地帶嗎?”青率先提出她的疑問,麵帶不解地道。
敢情石靜香還沒有將情況向青明。
略作遲疑,汪少將目光落在了冷月秋的臉上,欲言又止。
對於這個塗誌強身邊的昔日情人,汪少一直都沒有什麼好感,哪怕在猜旺組織成功得救,是因為她的關係。
剛剛從昏迷中清醒過來的青還顯得有些精神不振,見汪少欲言又止,不明就裏地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快告訴我,是不是那個向導收了黑心錢,沒有帶你到目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