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啊。”張曉豪奇怪地接問道:“幹嘛要這樣問我?”
“在海洲大飯店上班,怎麼又開出租車?”
聽到汪少的疑問,張曉豪恍然大悟般“哦”了一聲,順勢接道:“走吧,先上車,我再慢慢告訴你。”
1分鍾後,出租車載著汪少和張曉豪來到一家菜館。
這是一家專門做夜宵的菜館,老板見到張曉豪領著汪少來,趕緊熱情地打招呼,將汪少和張曉豪帶到了裏間的一個包廂。
看得出,張曉豪和老板比較熟悉,應該是這裏的常客。
汪少這樣猜測著,就聽張曉豪解釋道:“我們跑夜間出租車的司機,基本上都在這裏吃宵夜。”
原來如此,怪不得老板對他們熱情之至。
“你什麼時候跑出租的,怎麼以前沒有聽你提過?”汪少接過剛才的疑問,隨口問了一句。
張曉豪苦笑著搖搖頭:“沒什麼好提的,還不是想多掙點錢,在省城買套房子,把爸爸媽媽接到城裏來享幾清福。”
原來張曉豪利用工作之餘,打兩份工,是為了讓爸爸媽媽早日過上幸福生活。
好一個有忠有孝的好男兒!
原本就對張曉豪的印象不錯,再聽到這樣的解釋,對張曉豪的欽佩之情油然而生。
暗暗對張曉豪豎了個了不起的大拇指,汪少接著問道:“那剛才你是怎麼看到我被人追砍的?”
張曉豪聞言再次苦笑道:“不,我根本就沒有看清楚是你被他們追砍。”
隨後就聽張曉豪解釋,當時他剛剛下班去將車接過來,還沒有攬到活,便想先回一趟宿舍洗個澡,換身幹淨的衣服,精神抖擻地開夜車。
沒想到在區門口的大道邊,見到有兩個提刀的人影,正準備對地上的一個黑影砍下去,他想都沒想便開車衝過去阻止。
將車子開到近前緊急刹車後,張曉豪馬上出一聲斷喝,想製止兩人的行凶。
這一聲斷喝還真湊效,活生生將兩個行凶男子嚇跑了。
聽完張曉豪的解釋,汪少不勝唏噓地接道:“之前我都呼救過,但就是沒有車子停下來幫我,還好遇到你,要不然我今晚上很有可能已經掛彩了。”
張曉豪謙虛地笑了笑,隨口反問道:“對了,那兩個人為什麼要追殺你,是不是因為你在省城得罪了什麼人?”
冤有頭債有主,這兩個黑影絕非是偶然對汪少動手的。
張曉豪的提問人汪少陷入了沉思:是誰要對他下此毒手?
如果在省城得罪了什麼人,無非就隻有被抓去的那個男服務員以及保安隊長。
難道是他們的組織懷恨在心,要對汪少加以暗害?
汪少喃喃自語般接道:“莫非是海洲大飯店的那個保安隊長一夥的?”
張曉豪聞言稍作沉吟,搖搖頭接道:“我看不大可能,那兩個人已經被抓去,他們的團夥也被端了,這件事鬧得沸沸揚揚,整個酒店的人都知道的,他們哪裏還會有同黨敢來追你?”
“那還會有誰呢?”汪少呢噥般接了一句,思緒像塞進了一堆亂麻,一時之間難以理清。
見汪少麵露難色,張曉豪也沒有追問,換了個話題道:“你不是已經和曉傑一起回家,怎麼又想起來找我?”
麵對張曉豪的疑問,汪少也不好再隱瞞什麼,當即出了來找張曉豪的原委。
“我這次來找你,主要是想問問看,你對這個叫雲秋的男孩子,是不是有印象。”汪少補充了一句,結束了簡述。
張曉豪沉吟片刻接道:“雲秋這個名字好像聽過,據是客房部一個比較有錢的男孩,經常出入那些高檔的消費場所,還經常換女朋友。”
“那你認識他嗎?”汪少趁勢追問一句,恨不得馬上把答案從張曉豪的喉嚨裏掏出來。
迎著汪少迫不及待的目光,張曉豪苦笑著搖搖頭:“對客房部我不是很熟,也沒有真正見過這個叫雲秋的男孩。”
“哦。”汪少有些失望地收回目光,喃喃道:“我還以為你在海洲大飯店做了那麼久,應該知道點他的情況。”
見汪少失望的表情,張曉豪有點於心不忍,頓了頓又道:“你為什麼要找這個叫雲秋的服務員?”
汪少沒有直接回答,稍作思索,這樣道:“我懷疑剛才想對我下手的那兩個人,就是這個叫雲秋的男孩派來的。”
“有這種事?”張曉豪饒有興致地接道:“這到底怎麼回事,快來聽聽。”
假如把整件事情明,便會牽涉到曉菲的安危,汪少有些遲疑,不肯將實情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