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們村,隻要是沒有經過雙方父母肯的戀愛,都屬於不正當關係。
出一聲低歎,曉菲抓住汪少的手臂,輕輕道:“走吧,我們下去再。”
原本汪少的心裏還有許許多多的問題,需要曉菲來一一解答,但卻因為曉三叔突然的敲門而被迫中止。
按捺住內心的不悅,汪少隻得和曉菲一起,走在了曉三叔的身後。
進入電梯廂後,三個人都沒有再話,各懷心事。
很快,在大堂吧的圓桌邊,汪少見到了表弟向良海。
此刻的向良海正端著咖啡杯,不斷地攪拌,但卻有些心不在焉。
乍見汪少隨曉三叔和曉菲一起下來,向良海不由自主地鬆了口氣。
看樣子,汪少並沒有和曉三叔鬧僵。
聽這就要回古城縣,向良海有些意外地接問了一句:“咋還這麼急,明一早回去不行嗎?”
曉三叔白了向良海一眼,耐著性子解釋道:“反正我有車方便,曉菲爸爸急著想見曉菲的麵,我們還是趕時間,早點回去吧。”
聽著曉三叔這不容置辯的話語,再看看沉默不語的汪少,和滿臉默然的曉菲,向良海不敢再提出異議,當即表示和他們一起回去。
很快,四人走出了海洲大飯店的旋轉玻璃門。
就在跨出旋轉玻璃門的刹那,汪少下意識的回望了一眼前台牆壁上的石英鍾,時間剛好指向點整。
跨出玻璃門,迎麵一股夜風吹來,夾雜著冬的寒意,讓人不由得打了一個寒顫。
曉三叔特意要曉菲和向良海坐到後排,讓汪少坐到了副駕駛的位置。
鑽進車廂,感覺沒那麼寒冷,汪少習慣性地將兩手插進了褲兜,不經意地碰到了那張鑽石卡,這才想起還沒有退房。
雖然這張鑽石卡是酒店方麵賠償給汪少的精神損失,但也是汪少用危險換來的。
如果任由這樣開著房,卡裏的錢很快便會被揮霍一空,汪少可不想浪費。
青姐的事還沒有著落,不定啥時候還用得著這張鑽石卡,確實不該這樣浪費。
於是汪少決定先將房間退掉。
簡單明意圖後,汪少拉開車門,返回前台。
重新置身於夜風中,汪少再次打了一個寒顫,不由得拉緊了衣領的口子。
或許是怕冷,原本站在門口的服務員也縮回到旋轉玻璃門的裏麵。
乍見汪少重新返回,門童的眼裏閃過一絲意外,臉上堆起iup。;,禮貌地了一句:“歡迎光臨,請問有什麼需要幫助嗎?”
聽到這公式般的口吻,汪少有些反感地擺擺手,示意門童不需要幫助。
徑自走到前台,汪少掏出鑽石卡,提出退房。
接過汪少手中的鑽石卡,前台服務員嫻熟地給汪少做退房手續,汪少耐心地等待著。
目光隨意地望向中餐廳的方向,卻現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那是穿著酒店安保服裝的,曾經猛烈追求過丁國研的猛男。
見到汪少,兩人免不了又是熱情地寒暄。
心係著正在外麵車中等待的曉菲等人,汪少也懶得和他多囉嗦,敷衍兩句後,趕緊出了旋轉玻璃大門。
等汪少再次走到車邊的時候,卻驚奇地現,亮著燈的車裏居然空無一人。
奇怪,曉菲和向良海他們人呢?
放眼四周,除了幾輛私家車靜悄悄的停在外麵,並沒有看到人的身影。
粗略算了一下,從離開車去前台退房,包括中途聊了幾句,最多也就三分鍾的樣子。
三分鍾前,曉菲和向良海三人還在車裏,等著他的回來。
三分鍾後,等他回來卻不見了曉菲等人。
按他們應該等在車裏才對,外麵吹著夜風冷颼颼的,出來也怪不舒服。
就算他們真的等不及,也該進來酒店前台催促,咋會這樣不明不白的消失不見?
最主要的是,曉三叔原本是坐在駕駛室的,咋也跟著不見了?
擦了擦眼角,汪少再次觀察了一遍四周,依舊沒有現曉菲等人的身影。
奇怪,曉菲他們到底去哪裏了,為啥連個招呼也不打?
就在汪少狐疑之際,一名保安從暗處走了過來,禮貌地詢問道:“先生你好,請問有什麼需要幫助嗎?”
著掃視了一遍空空如也的車廂,用審視的眼光緊盯著汪少的臉部表情。
原本汪少最恨聽到這種公式般的問候,但這次卻不同。
因為這關係到曉菲等人到底去了哪裏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