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章丘居然會在自己辭職以後,一路追到曉家村來,這確實令丁國研非常生氣。
麵對丁國研和曉傑的冷言數落,章丘沒有任何的怨言,相反卻低三下四的央求丁國研和他最後的告別。
見章丘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丁國研不免有些心軟,隨即緩下心情接道:“章丘,我不明白你為什麼要這樣執迷不悟,我都已經和曉傑回家結婚了,你還要追到這裏來,你到底想做什麼?”
“國妍,雖然你和曉傑已經結婚,但我卻怎麼也忘不了你,忘不了我為了你,到海洲大飯店上班的……”
“夠了,別這些沒用的,趕緊,你今來這裏,到底想咋樣?”一旁的曉傑不耐煩地催促道。
當時章丘直呼丁國研的後麵兩個字,聽起來有種曖昧的味道。
雖然之前章丘也曾經這樣稱呼,但曉傑還是覺得不舒服,便毫不客氣地打斷了章丘的表白。
或許,正是這句催促,令章丘產生了強烈的抵觸,從而動了傷害丁國研的心。‘
就在曉傑話音剛落,章丘居然“撲通”一聲跪在麵前,飽含深情地接道:“我今來隻是想和丁經理一句悄悄話,隻是一句便可以,算是做最後的告別。”
章丘一再重申最後一次,不禁讓丁國研產生了惻隱,當即表態道:“這樣你先起來,不要跪在這裏難堪。”
“不,如果你不答應,我就一直跪在這裏。”章丘死皮賴臉地接道:“國妍,你知道嗎,當初因為你,我才去海洲大飯店上班,現在你走了,我也不想繼續留在那裏,我也辭職了。”
不待丁國研和曉傑打斷,章丘緊接著又道:“我了,今我來這裏,隻想和國妍一句話,完就馬上走人,從今以後,絕對不會再對你們騷擾。”
“你每次都這樣,到底有完沒完?”丁國研反駁道:“你到底還是不是男人,為什麼話不算話?”
“我這次保證,了這句話,從今以後都不會再出現。”章丘信誓旦旦地接了一句,就像一個犯錯的孩,在接受家長的教誨。
看著沒有絲毫男人味的章丘跪在那裏誓,曉傑有些厭惡地將目光挪開,不想再看見這種沒有骨氣的人。
丁國研隨即出一聲低歎,緩緩接道:“好吧,我最後再相信你一次,有什麼話你趕緊,完趕緊給我走,我和曉傑都不想再看見你。”
得到丁國研的同意,章丘也不站起身,就那樣跪著,用膝蓋挪動身體,慢慢靠近丁國研的身前,嘴裏喃喃自語般念道:“我保證這是最後一次。”
章丘的行為令曉傑愈厭惡,索性背過身子,懶得看見章丘沒有骨氣的樣子,隻想章丘快些完那句話,然後從這裏消失。
就在曉傑轉過身之際,隻聽章丘突然高喊了一句:“我得不到的,別人也休想得到。”
伴隨著這句高喊,傳來一聲沉悶的尖叫。
“呀,你要幹嘛?”
尖叫是丁國研出的。
察覺到有異,曉傑猛然回頭一看,出現在眼前的一幕把他給震懵了。
隻見章丘手持一根鋼管,正對準丁國研的頭敲下。
再看丁國研的額頭,有絲鮮血慢慢浸出頭皮,流向臉頰。
接連敲了兩下的章丘沒有繼續敲打,出一聲怪笑後,倉惶逃出房間。
等曉傑回過神想要追趕的時候,哪裏還有章丘的影子。
講到這裏,隻見丁國研卷縮在曉傑的臂彎,顯得非常的後怕。
曉傑停止了敘,臉上充滿了悲憤。
後來的事情,汪少基本都了解,隻是有一點不明白,為什麼曉傑會和丁國研悄悄的離開。
“沒想到章丘這個混蛋還真下得了手。”汪少憤然接道:“曉傑,你們有沒有找到這個混蛋的下落?”
曉傑表情痛苦地搖搖頭,一邊輕聲安撫著丁國研,不想再開口。
原本汪少還想順著話茬問問曉傑為什麼會悄然離開醫院,離開二叔,但曉傑的表情卻讓他刹住了話頭。
“章丘這個混蛋根本就沒有在海洲大飯店露麵,估計已經回老家了。”青接過話茬,隨口反問道:“少,你這次回去,都生了些什麼,來聽聽。”
麵對其餘人投來的詢問般的目光,汪少便將這次回去的所見所聞,大致講了一遍。
末了補充,這次來省城,最主要是想找到曉菲的下落,怕曉菲會重新落到羅成雲集團的黑手中。
雖然羅成雲已經受到了應有的懲罰,被判了終身監禁,但難免還會有漏網之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