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沒有吸引力的女人,在這一行是做不下去的。
來這是一個相對矛盾的問題,但從翠紅的口裏出來,便變得簡單明了。
那就是,要找一個男人做靠山,而這個男人,要能夠在省城震得住場子,能夠讓其他男人不敢糾纏。
白了,就是找一個厲害的男人,做這個男人的三。
這樣。便可以省去很多的麻煩,可以按照自己的意願,舒舒服服地在這一行做下去。
像今晚上便是一個很好的例子。
能夠男人原本糾纏著青,一定要享受特殊服務,結果翠紅一出麵,男人便無條件地妥協,放過了青。
不過青也明白,這個男人隻是看在翠紅的麵子上,才放過她。
想要長期不受這樣的糾纏,就要像翠紅所的那樣,得找一個厲害的男人,一個可以鎮住場子,在省城有來頭的男人。
對於翠紅的解釋,青佩服得五體投地,當即表示,一定要找一個像模像樣的男人做靠山。
翠紅又提醒,通常那些厲害的男人,都不喜歡太直接,而要取悅這樣的男人,並非一定是特殊服務,靠的是抓住男人的心理。
至於該在什麼時候提供特殊服務,這就要靠自己去掌握火候。
對此,青心領神會。很快便掌握了做這一行的訣竅。
決心要在省城站穩腳跟的青,很快便結識了一個厲害的男人,而且在接下來的那段時間,她竟然深深地愛上了這個男人,無法自拔。
記得那是一個炎熱的下午,流星雨來了幾個身份特別的客人,其中便有青想要結識的那種男人。
因為有翠紅的幫助和提攜,再加上青本身也很勤奮,當時的她和翠紅很快齊名,在流星雨被雙雙稱之為“大碗和碗。”
聽到這裏,汪少大吃一驚,沒想到,青果然真是碗。
照這麼,曉菲就該是青的親生女兒了?
懷著這個疑問,汪少忍不住插了一句:“青姐,當年你是不是還生了個女兒?”
被打斷話語的青沒有急於回答,重新點燃一支香煙,狠狠地一頓猛抽,似乎沉浸在對往事的追憶中。
汪少也不催促,耐心等待著。
因為他明白,這應該是青最為沉重的心事,需要緩和一下氣息。
良久,青似乎緩和了氣息,淡淡地接道:“這個問題已經積壓在我心裏整整十三年了,這次回來,我就是為了我的女兒。”
青的回答令汪少的心不斷往下沉。
果然,青果然是生了一個女兒!
算算時間,年齡和曉菲有驚人的相似之處。
難道,剛才的臆想全部都是真的?
如果是這樣,就等於已經宣布,曉菲就是青的親生女兒。
隻是,這其中到底生了什麼事?
回想這一路上,和青的幾次偶遇,汪少終於釋然,這根本就不是偶遇,而是青刻意的安排。
接下來青的描述證實了這一點。
一支香煙很快抽到盡頭,青淡淡地接道:“當年我隻是想找一個大靠山,好在這一行站穩腳跟,不被人欺負,沒想到最後卻栽在這個男人的身上。”
掐滅香煙頭,青出一聲沉重的歎息,繼續講述起那段沉重的往事。
那下午,流星雨老板找到青和翠紅,吩咐他們倆馬上要接待一批重要的客人。
由於這個時候的青和翠紅已經出名,來玩耍的客人更是指名要大碗和碗來提供服務。
這確實是一批重要的客人,因為都是來自省城上麵的人物,而請客做東的是省城裏麵有名氣的一個老板。
得知這些客人在省城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青便多留了個心眼。
等到開始為客人提供服務的時候,青有意識地挑一些高雅的問題來。
接受青按摩的是一位三十多歲的男子,戴了一副深色的眼鏡。
和大多數的客人不同,這名眼鏡男進來後少言寡語,直接躺倒在按摩床上,也沒有對青提出什麼特殊要求,足以可見其身份確實不同凡響。
而這樣的客人,非富即貴,這一點,翠紅早就對青提醒過。
確定這個眼鏡男非富即貴後,青便有心想要攀附,以此來做為自己在省城的安身立命的資本。
隨著青溫柔的指尖帶來的舒適,眼鏡男閉上眼睛,嘴角揚起一絲愜意。
青找準話的契機,輕聲問道:“先生,請問你是第一次來流星雨嗎?”
眼鏡男緊閉雙眼,沒有作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