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貝羽衝著桐一月豎起大拇指:“正解!”
所以說呢,人為什麼一定要有知心朋友呢,因為真正的朋友是可以在你迷茫時給你啟發的,這種時候就會感覺特別的幸運,一輩子能有一個兩個這樣的朋友,足矣。
想到就要做到,桐一月下定了決心之後可沒耽擱,今晚就打算跟翁析勻談談。
翁析勻今天沒在家吃飯,公司有重要客戶,需要他這個總裁親自出馬才行。
吃過飯回家已經是9點多,兩個孩子在羅嫂的照顧下乖乖去睡覺了,桐一月往書房去,翁析勻一回來就鑽進去了。
他在低頭看著什麼,桐一月從背後蒙住他的眼睛,他就抬起頭,順勢胳膊一扭,將這小女人摟在懷裏。
“不用猜都知道是你……你……”翁析勻忽地愣住了,深眸裏瞬間燃起了暗色的火焰,那是她熟悉的欲念。
“你穿成這樣是想幹嘛?”他緊緊盯著眼前這個臉紅得像桃子的女人,她穿的吊帶睡衣,那領口好低,料子是半透明的,還特別的短。
這簡直是……太讓他驚喜了。
“我……我那天在商場買的,以前沒穿過,我隻是想……試試看,或許你會……喜歡……”桐一月結結巴巴的,隻因她也緊張,並且還很害羞。
從未穿過這麼大膽的睡衣,比沒穿還誘人,難怪翁析勻現在是心猿意馬,恨不得立刻將她按倒。
“喜歡……太喜歡了,以後要是每天回家都能看到你這麼穿,我就算是每晚被你榨幹,我也願意。”
“什麼啊,我哪有那麼厲害……翁析勻,我們……”
“還叫我名字?你忘記了,該叫我老公!”
老公……這稱呼,桐一月以前叫過,但那過去幾年了。
桐一月在他灼灼的目光下,心兒狂跳,小聲地囁嚅:“老公,我也想每天都能陪著你……既然我們都已經決定要結婚了,那是不是應該先把戶口本兒給準備好啊?”
翁析勻正在滿腦子幻想著豐富的畫麵呢,突然聽桐一月這麼說,他狹長的鳳眸倏地一眯,戲謔地說:“你這麼心急去民政局啊?是怕我會跑了?”
這貨反應還真快,桐一月說起戶口本,他就知道她的意思了。
桐一月哼哼著說:“難道你就不怕我跑了?你還真放心我。”
“你對我死心塌地的,我有什麼不放心?再說了,家裏還有倆孩子呢,將來說不定還要生幾個,那可都是我們的寶貝,你能跑去哪兒?”他說得好得瑟,好有自信。
桐一月氣呼呼地捶了他一拳:“什麼還要生幾個,有寶寶和綿綿就夠啦!”
“不夠吧,家裏又不是養不起,多生幾個沒事。”
“你想得美,我又不是母豬!再生幾個,那我的青春都耗在生孩子這事兒了!”
“行行行,別激動,以後你想生就生,不想就不生。”
桐一月橫了他一眼:“這還差不多。那去民政局的事,你打算怎麼著?”
翁析勻露出一點神秘兮兮的表情,反手將書桌上的台裏拿過來。
“看看,我已經在選黃道吉日了,下星期二,這上邊寫著‘諸事皆宜’,我們就那天去民政局吧。”
桐一月驚喜地看著台裏,果然,清晰地看到“諸事皆宜”,可她轉念就開始笑他:“你怎麼也信這種?”
“結婚是大事,我就算平時再怎麼不信這個,也不能選個什麼諸事不宜的日子去領證吧。黃道吉日好啊,至少心理上舒服點。”
見他這麼重視,桐一月也很欣慰:“嗯,還有幾天就到時間了,行吧,就定在這天。”
“OK,解決一件事了,現在該辦正事兒了。”說著,他起身將書房的門鎖上了,誰都進不來。
然後,這貨一轉身就將桐一月按住,像匹饑渴餓的野狼,但是,這人最大的優點是……唯有桐一月才能勾起他的狼性。
還有幾天就領證,桐一月和翁析勻的感情自然是穩定的,可她還是難免有點緊張。
這次是真正意義上的結婚,可不比那先辦酒席的時候。這次是直接拿到結婚證,具有法律效力的紅本本,桐一月還沒見過呢。
就在這滿懷期盼與興奮的等待中,卻發生了一件特別的插曲。
周末的時候,翁析勻得到消息,格拉梅特拍賣行這次所舉行的拍賣會裏,竟然有一件東西是他必須要拍到的,一幅畫。
不是《萬裏江山圖》,而是一幅他母親生前曾送給一個友人的畫。
翁析勻很生氣,沒想到母親曾經的那個友人會將這幅畫拿出來拍賣。他帶著桐一月就來了拍賣現場,他決不允許母親生前的遺作被別人拍了去!
每個人都有軟肋,翁析勻的軟肋除了桐一月,還有他的母親。雖然母親已死,可是母親的畫,也成了他眼中的無價之寶,不管花多少錢,都要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