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毒鏢!”一聲清喝,卻是有些晚了。

西門樂正背著身分心應付懷裏的爽爽,等到發現暗器近在身側時已是躲避不及,眼看毒鏢就要射進爽爽身體,幾乎條件反射的,他轉身一撲,“撲哧”鏢頭刺入身體的聲音清晰傳來,西門樂一個趔趄。

爽爽被這一撲,停止了掙紮,同時看著撲在自己身上臉色越來越黑的西門樂,終於意識到了情況的嚴重性。

“他……他中毒了!”她驚叫出聲,剛剛失去親人的心痛仍清晰可辨,死亡如此突然地出現在她麵前,此時的她一點都不想再次麵對死亡。

獨孤笑放大自己的視聽,警覺的查看四周的動靜。放下神農草,他快速從衣襟裏摸出一個質地精致的白瓷瓶,從裏麵倒出一粒褐色藥丸,給西門樂服下。

西門樂的臉色終於緩了過來,他硬撐著從地上爬了起來,爽爽扶著他,輕輕籲了口氣,還好還好,他沒死,不然自己一定會良心不安的。

“小姐,我們快走。”獨孤笑不動聲色的說,這裏不安全。

又行了兩日,爽爽一行終於到了笑樓。

笑樓——天下第一殺手樓,以獨孤笑的名字命名而來,當初創建笑樓時著實花了獨孤笑不少時間、精力和心血,如今笑樓氣候已成,是江湖上數一數二的殺手組織,可作為樓主的他心裏卻沒有絲毫喜悅。

這次若不是自己過於輕敵自傲,夫人本不會死。老族長將這麼重要的任務交給自己,雖說當初年輕氣盛,並非心甘情願接受了它,可眼睜睜看著自己辛苦找尋的神農族人在自己眼皮底下一死一驚,這心裏真不是個滋味兒。

一想起那個穩如泰山的背影,獨孤笑微勾了下嘴角,心裏破天荒有些酸酸的感覺。他難得醞釀了些情緒,抬頭無意望見又圓又皎潔的月亮,不知怎麼就想到了那雙純潔大眼的主人,剛剛承受了喪母之痛的她不知會不會和他一樣心裏不好受?

清冷的月光灑在路上、身上,有些沁心的涼意蔓延。此時的爽爽正蹲坐在台階上,抬頭愣愣望著天上的皓月出神。

她無法接受那個相處了十年,疼愛自己的人兒忽然離自己而去的事實。

懷裏抱著風華絕代的女子,爽爽總有種說不出的絕望和悲戚,當初在自己最迷惘最無助的時候,是神農草在身邊細心嗬護,噓寒問暖,無微不至,才讓她不至於在一個完全陌生的環境裏發瘋發狂,無所適從。

後來,有著一身出神入化金針術的神農草耐心將金針術傾囊相授,她們經常在林中練習金針術的準確度,或者偶爾遇到些受傷的動物,抱回家用金針術止血療傷。

這之前,爽爽從來不知道小小的金針會有這般神奇的功效。

若不是因為獨孤笑的出現,此時的她們應該還在連雲山過著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簡單逍遙的生活呢。

一想到神農草臨死前對她說的那些話,爽爽一陣蹙眉。有些事情,必須作出選擇。

當時懷裏抱著風華絕代的女子,爽爽有種說不出的絕望和悲戚,當初在自己最迷惘最無助的時候,是神農草在身邊細心嗬護,噓寒問暖,無微不至,才讓她不至於在一個完全陌生的環境裏發瘋發狂,無所適從。

後來,有著一身出神入化金針術的神農草耐心將金針術傾囊相授,她們經常在林中練習金針術的準確度,或者偶爾遇到些受傷的動物,抱回家用金針術止血療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