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娘親說過什麼嗎?我怎麼不知道?”爽爽推得一幹二淨,裝傻就要果斷裝到底,畢竟自己靈魂穿越還占用別人身體這麼玄乎的事情說了也不會有人相信吧,還是不要讓人知道這件事為好,省的到時候惹來不必要的麻煩。一想到火刑、煉爐之類的血腥場麵,爽爽一個哆嗦。
獨孤笑不怒反笑,他眯著眼睛,一臉陰險:“如此,那獨孤就明白了!不過小姐還是要接受子車為您安排的考驗,算是完成老族長的最後遺願吧。”
什麼跟什麼啊,還考驗,還遺願,雖然自己和神農草共同生活了十年,可自己畢竟不是真正的神農族人啊,她現在最想做的事情就是離開這個隨時會發生血案的笑樓,然後過自己想要的生活,遊山玩水,逍遙自在。
“我不是神農族人!再說了,你如何確定我就是神農族人?有證據嗎?”爽爽斜眼一臉挑釁地看著獨孤笑。
“凡是神農族人,其左肩上必有一片朱紅色葉子,你看看不就知道了?”獨孤笑故意盯著爽爽的左肩看。
爽爽也不忌諱,慢慢拉下了左邊的衣衫,一片朱紅色的葉子果然出現在她的視線裏,隻是她還是不死心:“一片葉子算什麼,天下之大,無奇不有,要是我剛好身上有這個胎記怎麼辦?”
“還有一種方法,隻是不知你願不願意?”獨孤笑氣定神閑,一副勝券已握的樣子。
爽爽才進受訓場沒幾步,便發現周圍總有種讓人汗毛直立的陰森恐怖感,回頭去看時卻又什麼都沒有,林中一片寂靜,這讓她的警覺性提到了最高點,金針在手,才讓她稍稍安心了些。
走了好久都沒有任何異樣,爽爽心裏的不安感更重了些,這大半天的連隻飛鳥都沒見到是不是太不正常了。
正想著,左邊的樹叢傳來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爽爽被嚇了一跳,手起針出,金針體積小,靈活方便,一下就穿透了重重樹枝和障礙直達聲音的來源。
“吱吱——”伴著兩聲短而急促的慘叫,樹叢裏突然蹦出一隻渾身灰黑的老鼠,瞪著兩條後腿在爽爽眼前開始滿地打滾。
爽爽被這一意料之外的情況弄得有些無措,目瞪口呆看著似乎因痛苦而不斷翻滾的老鼠,等她回過神來時,才驚覺身後竟然有東西——蓄勢待發,心開始狂跳,手裏開始冒汗,要真是因為這隻老鼠而葬送了自己的性命,那真的是太不值得了,雖然生命都是可貴的。
三根金針在手,爽爽因為背對對方,所以根本不知道身後的是什麼東西,所以萬不敢輕易冒險,但如果自己一直這麼站著,又實在是過於被動了,而她向來不喜歡這麼被動的局麵。
爽爽眼珠一轉,視線重新投向了灰黑老鼠,隻是此時地上哪裏還有什麼老鼠,連個鬼影子都沒有,她暗暗咒罵一聲,難道這老鼠和身後的東西是一夥的?這真是太荒謬了。
隻是她不動,敵不動,雙方僵持不下,爽爽心裏有些急了,這麼下去不是辦法,以靜製動貌似起不來作用了。
一咬牙,爽爽一個就地滾,迅速往旁邊的大樹下滾去,同時,手中金針飛射而出,直衝目標而去。待她抬頭時,心裏一寒,金針好好定在樹幹上,而周圍什麼東西都沒有。
真是見鬼了,爽爽不敢輕舉妄動,仔細觀察了很久都沒見任何異樣,她上前小心收回金針,然後快速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