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笑堪堪接住往自己飛來的爽爽,抬頭見黑衣人消失,飛快將爽爽塞到了西門樂懷裏,然後一點地,也跟著消失了。
西門樂抬手便將爽爽的穴道解開了,隻是一運功嘴裏腥甜味上湧,又生生吐出一口血來。爽爽見狀急了,手忙腳亂地幫他抹去嘴上的鮮血,一邊還喋喋不休:“你怎麼樣?哪裏受傷了?我看看。”
一邊說著一邊還用手去扒西門樂身上剛剛被黑衣人打到部位的衣服。西門樂被爽爽的孟浪行為嚇到了,他俊臉“轟”一下紅透了,緊緊抓著衣服的前襟,又強忍著衝動沒有推開眼前這個表示關心自己的女人,眼裏的猶豫和掙紮被他巧妙地隱藏了起來,自己已經為她破了很多例了,也不知是好還是不好。
“喂,你一個大男人扭扭捏捏幹什麼啊!我隻是看看你受傷嚴不嚴重,又不會吃了你!”爽爽見西門樂一臉強忍的樣子,有些好氣又好笑,怎麼感覺自己反而像是欺負良家酷男的惡女了呢。
西門樂的臉因爽爽的話更是紅的都可以煮雞蛋了:“小姐,請……請自重!”
爽爽很想拍開西門樂的腦袋然後看看裏麵到底裝的是什麼,還自重?!真是不識好人心,疼死他算了。
一賭氣,爽爽便頭也不回地回屋了,西門樂見狀,雖很不解她前後不一的行為,但還是趕緊跟了上去。
爽爽摔上門生氣地坐在床上,抱著昏迷不醒的白彥暗自腹議西門樂的種種不是,但一想到剛剛他吐出的那兩口觸目驚心的鮮血,心裏又有些難受和心疼,除了神農草,自己莫名穿越到這裏之後還從來沒有一個人給過她這麼強烈的自我存在感!
剛剛西門樂竟然願意用他自己的生命對她負責,雖然這或許是他的使命和職責所在,但在一個有著人人平等觀念的現代人看來,西門樂的行為已經遠遠超過了該有的界限。而爽爽感動的也正是源於這份不顧一切,女人往往是感性的,極容易被某個細節打動的生物。
白彥悠悠轉醒,睜開眼看到的便是發呆的爽爽,它記得兩人還被困於密室,但轉了一圈眼珠便知道原來已經被救出來了。
“咕嚕嚕——”白彥肚子餓了,爽爽聽到動靜,趕緊查看懷裏的小東西,看它一副可憐兮兮看著自己的表情,爽爽心情頓時大好。
“好啦,給你找吃的去。”白彥聞言琥珀色眼睛一亮,立馬諂媚地搖著尾巴看爽爽。爽爽翻翻白眼,暗唾一聲:貪吃鬼!
西門樂依舊寸步不離守在門口,爽爽見他一聲輕哼,徑自抱著白彥往廚房走去。西門樂無奈,隻能默默跟上。要知道,在獨孤笑還沒回來之前,他是不能離開爽爽半步的。
爽爽滿足了白彥的食欲,便輕輕在它耳邊嘀咕:“幫我弄瓶療傷的藥回來唄。”
白彥瞄了身後冷漠卻一直跟著的男人一眼,眼中一片了然。
“看什麼看,還不快去!”爽爽有些受不了白彥的目光,輕輕嬌喝一聲。
白彥瞬間跳離她的懷抱,一溜煙不見了蹤影。
沒一會兒,一團小白球重新回到爽爽懷裏,不過爽爽手裏還多了一樣東西——一隻細口長頸碧玉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