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長得一表人才,風流倜儻,嫩白的臉上經常掛著迷人的微笑,喜歡調戲女子,不論是良家婦女還是煙花女子,都會有意無意風流一下,當然他的這種風流有時是最好的殺人利器,畢竟,女人的枕邊風是很好利用的,當然她們也知道很多比較隱秘的事情。
“嗯,交代你辦的事都辦妥了嗎?”落無情有些皺眉地看著自己心愛的兒子,喜歡尋花問柳可不是什麼好事,雖然他還知道分寸在哪裏,可練武之人竟然得了風寒,真是丟臉!
“請爹爹放心,孩兒都已經辦妥了。”落絕情提著的心微微放下了些。
“嗯。”落無情本想多說點什麼,但看了看兒子,到嘴的話又生生吞回了肚子裏,他,不知道和這個越長越大的兒子說些什麼。
落絕情看了看對自己永遠是一臉冷漠的父親,然後微微低頭,借著這個動作掩住了自己滿眼的落寞。
他是多麼希望父親能誇獎自己一次,這麼多年了,他從來沒有抱過自己,甚至連一句溫暖的話都沒從他嘴裏蹦出來過,這樣的父親,卻是自己從小的偶像……
“爹爹還有事?”見落無情還沒有離開的意思,落絕情小心翼翼地問,他的爹爹是個喜怒無常的人,麵上終年冷漠,喜怒對他來說沒什麼區別,誰也猜不透他究竟在想什麼。
落無情頓了頓,還是把手裏的白彥遞了出去:“這小東西你先好生看著。記住,不要輕視和鬆懈,它可沒你想的那麼簡單。三日後,我再來取。”
落絕情受寵若驚地接過,眼裏是不可置信的神色:“孩兒……孩兒一定不會辜負了爹爹的期望!”
目送自己的父親離開,落絕情暗暗鬆了口氣,同時一陣喜悅湧上心頭:父親此舉是在表示喜歡和信任自己嗎?
此時落絕情懷裏的白彥卻有些待不住了,它心裏很鄙視這個男人:身上都是熏死人的胭脂味,而且種類還不止一個,這整天在女人堆裏打滾的男人可不是什麼好東西。再說了,他這個嗓音可真是難聽,粗嘎地像隻鴨子,不,連鴨子都不如,自己領地裏的公野鴨召喚母鴨的聲音可比他的好聽多了。不行!自己可不能和這種家夥待三天,這會降低自己的格調和品位的。嗯,一定要想辦法回去才行。
落絕情要是知道因為自己的一時貪歡而引起的感冒被懷裏的這隻小獸鄙視的如此徹底,真不知會不會直接殺了它。
白彥的偽裝很成功,落無情沒有和落絕情說這隻小獸的厲害之處,隻是給了個警示,因為他相信自己花了那麼多時間研製出來的迷藥至少能讓小獸昏迷兩到三天。隻是他萬萬沒有想到的是,白彥已經不小心食用了神農族人的血,白彥現在的身體已經有了自動解毒功能,加上珍獸的體質,所以迷藥並沒有起多長時間的作用。
落絕情雖然依照自己父親的吩咐“好生看著”白彥,但這鬼靈精怎麼可能被輕易看住。就在落絕情接手白彥的第一個晚上,一直裝死耐性等待機會逃跑的白彥終於逮到了一個極佳的機會——就在落絕情轉身倒水的空檔,它一溜煙跑了。
說起來白彥其實從頭到尾都沒正眼見過落絕情,開始時的裝睡,到後來的溜之大吉,逃出生天,致使後來和他再次見麵時,它犯了一個嚴重的失誤——沒認出來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