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為自己神不知鬼不覺的得逞了,結果呢,人家正躲在一邊看熱鬧呢。一陣懊惱,爽爽有些幽怨地瞥了一眼那個計劃中的最大敗筆——白彥,白彥無視之,繼續梳理白毛。
不情不願地拿出金牌往吳一德麵前一晃,爽爽立即收了回去,趕緊藏在腰帶裏,嘴裏還說著:“呐,這個現在是我的,你可別想要回去!”
青田笑笑,並沒有追回的意思,反正主上也說了,點到為止。
吳一德看清楚了令牌,連忙跪地行禮:“老奴不知小姐駕到,罪該萬死!”
爽爽見不得年過百年的老人給自己行禮,趕緊扶起他:“快快請起。爽爽年幼無知,處事經驗不足,以後可要請吳堂主多多擔待,多多指教才是。”
吳一德一臉受寵若驚:“不敢不敢。小姐有任何吩咐,老奴定萬死不辭!”
爽爽朝青田使了個眼色,讓他將自己前來的目的有選擇性地告訴吳一德。
青田會意:“好了,吳堂主,以後該怎麼做就怎麼做。本次我們前來,主要還是來了解一下慈雲堂的情況,隻是今日不知是運氣還是晦氣,正好讓小姐碰上了這麼一出‘精彩的戲碼’,幸好小姐一手金針世上無雙,不然,隻怕今日之事不會善了啊……”
吳一德聞言,膝蓋一軟,好不容易站直的身子又跟著跪了下去,一邊還哭喪著臉:“小姐恕罪,此事確實是另有原因啊。那‘濟世堂’這些日子對我們‘慈雲堂’是步步緊逼,已經用相似的手法令‘慈雲堂’各分堂蒙受不白之冤,從而搶走了我們好多生意。”
“哦,濟世堂?”爽爽疑狐的視線往青田那裏飄,這個名字,他可是從來沒和自己提過。
西門樂低垂的目光閃了閃,原來最近他是在忙這個事麼?
“是,‘濟世堂’是近段時間新崛起的醫館,專門在我‘慈雲堂’附近高價盤下門麵,設立醫館,還經常找人破壞我‘慈雲堂’的名譽,搶走了我們好多生意。”
“為何不派人去查查這‘濟世堂’的來曆?”爽爽直覺反問。
青田微微勾起嘴角,果然是小姐,和主上的意思如出一轍:“毫無所獲。”
“怎麼可能?!”爽爽眼珠一轉,恍然道,“除非對方已經知道我們的底細,摸清楚了我們的習慣性思維,已經先發製人了!”
西門樂心中暗驚,這女人的感覺好敏銳,而且所猜竟是八九不離十了。
青田撫掌:“小姐所言極是,所以現在我們對這個‘濟世堂’是束手無策,還請小姐想個好點的主意,讓我們能一舉破壞了他們的陰謀。”
“這件事現在影響如何?”爽爽再一次拉起跪在地上的吳一德,然後強按他坐在椅子上回話。
“回小姐話,各‘慈雲堂’分堂主雖及時抑製了事態的進一步發展,但事情發生之時有很多醫患在場,加上事後‘濟世堂’的刻意宣傳,故現在我們醫館的生意已經差了不止一成兩成了啊,再這麼下去,隻怕——”
吳一德最後說得有些激動了,眼裏竟浮現絲絲濕氣,自己幾十年如一日,視這“慈雲堂”為第二個家,他也從一個什麼都不懂的學徒做到了現在的總堂主,這其中可是花了他畢生的心血和精力啊。可如今,竟有人想用這麼拙劣的手法對付“慈雲堂”,真的可惡可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