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笑,你……你還有其他秘密要說嗎?”爽爽盡量放鬆自己,小心翼翼地看著獨孤笑,她現在的心髒真的很脆弱了,剛聽完一個淒慘的故事,還沒來得及多感慨幾下,結果自己卻一個轉身從聽眾變成了當事人,這個轉變也太快了些。
獨孤笑精明地斂下了蔓延的笑意,恭敬道:“暫時就這些,等哪天想到了再和小姐說。”
“哦。”爽爽應了一聲,然後轉身就走,回了屋裏。她得好好想想剛剛聽到的那麼多話,不然這刺激太大了,自己會承受不住的。
如媚此時已經和青田吵完了,正坐在一邊生悶氣。爽爽像失了魂似的筆直走到西門樂的床前坐下,然後盯著他開始發呆。
如媚見狀,轉開視線不自覺和青田對看一眼,兩人都覺得這樣的小姐是如此陌生,如此垂頭喪氣。
“都下去吧,讓她一個人好好靜靜。”獨孤笑也跟著進了門,他對一臉疑惑的青田和如媚淡淡吩咐了一聲。
“是。”青田抱拳領命而去,他已經習慣了服從獨孤笑的命令。
如媚看看爽爽又看看獨孤笑,總覺得這獨孤笑太陰險了,比自己還危險,共處一室自己估計扛不住,所以還是先溜為上。
直到過午,爽爽才從一臉呆滯中回過神來,她動了動僵硬的脖子,竟見獨孤笑還陪在身邊,一時有些小小的感動,這人也不是沒良心。
“獨孤笑,既然事實就是如此,我也沒有什麼不能接受的,這樣吧,你告訴我解毒之法,我來救西門樂,隻是此事隻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對外就說是我用金針術救的,如何?”
“嗯,這個好辦!”獨孤笑欣喜於小姐這麼快就接受了自己是神農族族長的事實,而且小姐這個要求也正中他下懷,本來他就不希望再多一人知道此事。
“獨孤笑,我能信任你嗎?”爽爽問出了自己的疑惑,她一直很好奇獨孤笑和神農族的關係,為何他做的每件事都要從神農族的利益出發呢?他定是和神農族有著莫大的淵源吧,那到底他還沒有和自己坦白什麼呢?
獨孤笑勾起了嘴角,臉上浮現一絲滿意的微笑:“請小姐放心,獨孤是可以完全信任的!等時機成熟,獨孤自會告訴小姐想知道的一切。”
見獨孤笑如此保證,爽爽心裏有種從未有過的放心,她不知道為何這種感覺來得如此理所當然,如此篤定。
“西門樂的毒究竟該如何解?”雖然知道了自己的血能做解藥,但具體幫西門樂解毒的步驟爽爽卻是一無所知的,現在她能仰仗和依靠的也就隻有獨孤笑了。剛剛她之所以選擇如此直接地問他,也是經過深思熟慮的。
“其實方法很簡單,等會兒小姐用金針將他體內的毒素全部逼到丹田,再割了自己的手腕,給他喂血,獨孤在後麵用內力緩慢引導,將血迅速揉壓開來,等他吐出第一口毒血,小姐一定要繼續喂他血,如此重複兩次便好了,其餘的毒素過兩三天它自會清除。”
獨孤笑說得一臉輕鬆,爽爽卻聽得冷汗涔涔,雙手不自覺揉揉自己的手腕,還要自割手腕,喂血兩次……這不是典型的自己找罪受嘛。
爽爽試探性地問:“非得割腕嗎?有沒有其他不痛點的方法?”
獨孤笑瞥了一眼,反問道:“小姐說呢?”
看了看床上躺著的越加虛弱憔悴慘不忍睹的西門樂,爽爽一副咬牙斷腕樣:“好吧,割就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