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生了何事?誰的血?為何一臉疲憊的樣子?”白彥睜著琥珀色的眼盯著爽爽急急詢問。
“白彥~~~”爽爽有氣無力地喚了一聲,然後走到床邊將自己扔上了軟軟的床上,她拉過才換上不久的薄薄被子,抱在胸前,“白彥,為什麼我會這麼容易相信人呢?你知道嗎?那個如媚,該死的如媚竟然是個男人!!!男人,你知不知道?!”
白彥挖挖小耳朵,一臉怨色:“當然知道啊,這事兒你昨天晚上就無意中說過好幾次。弄得一整晚不睡,就因為那如媚,害的我也沒睡好。”
爽爽“嘭”一下狠狠敲了下床板,然後坐起來,對著白彥大發牢騷。
“可是更為可惡的是,那男人竟然和西門樂這家夥在‘笑口常開’裏給我對打,他們打架也就算了,不僅把我的客人統統嚇跑了,而且還打壞茶樓不少東西,他甚至錯手傷了青田,害他受了嚴重的內傷。這還是不是最可惡的,最可惡的是,我讓西門樂跟蹤他,可結果呢,西門樂竟然……他竟然也給我受了重傷回來!可惡可惡可惡啊——他趁人之危,不讓我動,不讓我說話,還輕薄我!!!我恨不得殺了他——殺殺殺!!!”
長長發泄了一通,爽爽雖覺舒坦,但力氣也用的差不多了,她仰麵躺了下去,拉過被子悶著聲音說:“我先睡會兒,你不要吵,自己玩去。”
白彥氣得跳腳,它一翹尾巴便跳到了爽爽身上,然後重重踩了兩腳便一溜煙跑了。爽爽哪裏會有什麼反應,她早已倒頭睡去,這一天實在是累壞她了。
傍晚時分,爽爽還在床上睡得昏天黑地的時候,獨孤笑便依言上門了解事情的真相來了。他走了一趟茶樓,從孫樂等人口中很快便串聯起了事情的來龍去脈,不過這些還遠遠不夠,他需要小姐的說辭,來補充和連貫自己還沒有想通的地方。
爽爽是被獨孤笑硬生生從被窩裏挖出來的,她打著嗬欠,一臉睡眠不足的樣子:“獨孤笑,你讓我再睡會兒吧,我累死了。有事兒我們明天說好不好?”
“當然不!獨孤可是和小姐約好的,現在還請小姐告訴屬下今日在茶樓究竟發生了何事,為何青田和西門樂會同時受傷,而且受傷很嚴重。”
聞言,爽爽捫著嘴兒的手放了下來,然後一臉鄙視道:“少和我裝蒜,都這個點了,你會不知道茶樓發生過何事?”
獨孤笑並不介意自己的行為已經被看穿,他還是淡淡道:“從旁人嘴裏獨孤確實已經知道些大概,但還請小姐告知某些細枝末節,如此獨孤才好推測事情,盡快安排,以保小姐安全。”
其實爽爽雖然非常氣憤範清河的所作所為,但之前和白彥說要殺了他的話也是一時氣話,女人特有的第六感清楚地告訴她,範清河表麵上看起來是有些吊兒郎當,但他喜歡她的那份心意卻是真實的。所以麵對獨孤笑的時候,她並沒有把範清河劫持她並在四樓貴賓區發生的事說得過於詳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