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清河狠狠揍了西門樂一拳,把他打得偏了頭:“我以為你是她最好的歸屬,才會忍痛把她讓給你,以為你就能給她幸福,可是現在呢?啊!你告訴我,你就是這麼給她幸福的?”
又是狠狠一拳揍了過去,這一拳剛好打在西門樂的小肚上,西門樂悶哼一聲,不自覺蜷起了身子。
“你不會知道我有多心疼她,為了複興神農族,為了找你們幾個,這一年來她把自己逼得緊緊的,以前那些小幽默都不知跑到哪裏去了,整日裏想著的就是怎麼收集情報,怎麼給你們報仇,她用一年的時間把‘笑口常開’樓經營成這個規模容易嗎?她逼著自己堅強獨立,逼著自己牙咬堅持好好活下去,難道這一切就是為了換你這一巴掌嗎?”
範清河越說越來氣,他都舍不得讓她生氣一下下,西門樂這廝倒好,才見麵就給了她結實的一巴掌,真是氣死他了。
西門樂自知理虧,不聲不響也不反抗,任由範清河狠狠揍著,範清河邊說邊送拳頭,直打得西門樂嘴角溢出血來才罷了手。
“哼,你最好想想清楚,你究竟要的是什麼!要是你不會珍惜她,那麼我來!”最後在倒地不起的西門樂身上補了幾腳,範清河怒氣衝衝地走了,他得趕緊找爽爽去。
晚飯時分,青田、子車、獨孤笑、西門樂還有白彥都已經就位,就是遲遲不見本來說好要為眾人接風洗塵的爽爽的到來,獨孤笑勾著嘴角眸光淡淡地往西門樂方向掃了掃,見西門樂鼻青臉腫的樣子,眉頭不自覺皺了一下,心裏卻是一片了然。
子車和青田進門時就已經看到了西門樂一臉淤青的樣子,兩人不自覺對看一眼,心裏也猜了個七七八八,所以此時這兩人都是眼觀眼鼻觀鼻的安靜坐著。
白彥就有些坐不住了,一邊默默念叨著“怎麼還不來”這樣的話,一邊不時往門口張望,那個已經有整整一年沒見過的女人啊,自己其實真的非常想念她啊,要不是旁邊這銀發惡魔找人死死盯著自己,外加美食作威脅,自己哪裏用得著像現在這樣屈居人下,苦苦掙紮?
孫樂站在一旁急得手腳都不知道該往哪裏放,雖然這些年裏和無數人打過交道,人前人後怎麼說都是個經驗豐富,識人無數的掌櫃的,可是一到甚少見麵的樓主麵前,自己就不自覺沒了自信,氣勢也矮了半截。
半響後,爽爽和範清河才慢慢挪了進來。爽爽低著頭看不清神色,也不知道在想什麼,範清河則麵帶笑意看著屋裏一眾人,才進屋便連忙抱拳請罪:“真是對不住各位啊,範某來遲了,見諒見諒。”
子車慣有的冷漠,理都不理範清河;青田微微一笑表示了友誼;獨孤笑則越過範清河直接往爽爽那邊看了過去;白彥一聞到爽爽身上特有的味道,便撒了腳丫子衝了上去,小腿兒一蹬小尾巴一卷便撲到了她懷裏使勁兒蹭了蹭,然後抬著頭用琥珀色的眼睛細細看著抱著自己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