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作軍見我停腳了，也顧不上喊疼，趕緊跪著繼續求饒，但他顯然沒有抓住重點。
我踹累了，便回到沙發那坐著，等他求饒的聲音越來越小了，我這才開口問：“你知道我為啥要揍你嗎？”
“因……因為我不聽話。”李作軍哼著鼻子含糊地說。
“就因為這個？你再好好想想！”我說。
李作軍一愣，兩個眼珠滴溜溜一轉，然後皺著眉試探著問：“那是……是因為李玥？”
“你拍了她的照片和錄像，在哪放著呢？”我沉著聲問。
“那……那些……不是，我沒……沒拍過，沒拍過。”李作軍話到一半立刻改了口，衝我一個勁地搖頭。
我冷笑了一聲，衝四毛說：“有家夥嗎？”
四毛一點頭，立刻從上衣口袋裏摸出了一個鐵指虎。
我對這家夥非常滿意，立刻指著李作軍的腦袋說：“把他的牙都卸了，卸到他肯說實話為止。”
“收到！”四毛應了一聲，立刻套上了指虎，蹲下來左手揪住李作軍的頭發，右手握拳就準備往嘴上打。
李作軍一看四毛是發狠地要下死手，連忙哭喊著說：“別打別打，我說實話，東……東西都在我家裏呢，都在福泉嶺呢！”
四毛的拳頭舉在半空，回頭看了我一眼，詢問我的意思。
“看我幹什麼？打啊。”我說。
“哦。”四毛應了聲，回頭就把拳頭砸了下去。
就一拳，李作軍的嘴唇頓時被打開了花，牙飛出去好幾顆。
我連忙抬手示意四毛不用繼續了，四毛也聽話地放開了李作軍。
李作軍捂著嘴撅在地上哭了起來，等疼痛緩解了，便爬著開始滿地找牙，就好像把那幾顆斷牙撿回去還能接上一樣。
四毛過去抬腳踢在李作軍的手上，把他剛撿起的那幾顆牙全部踢飛。
李作軍不敢再去撿，趕緊老老實實地跪在地上，頭也不敢抬，聲也不敢出，整個人徹底老實了。
“東西都在福泉嶺嗎？沒在網上有備份之類的？”我問。
李作軍連忙用力地點頭，聲音含糊地說：“都……就都在福泉嶺呢，沒……沒有備份，沒有。”
我越聽越覺得這老小子還在撒謊，就衝四毛示意說：“繼續！”
四毛把拳頭捏得嘎巴巴直響，邁步走到李作軍麵前，掄拳頭就要繼續打。
李作軍真的怕了，嚇得跟耗子一樣滋溜一下躥到了牆角，蜷縮在那裏兩手亂揮，一邊揮一邊喊：“我真沒備份，真的沒備份！我就是……就……我就是把那些錄像給賣了！”
“賣給誰了？！”我瞪起眼問。
“賣……賣了福泉嶺那邊一個刻黃盤的。”李作軍用很小很小的聲音說。
我聽得清清楚楚，本來以為揍成這樣已經差不多了，但一聽他這話，我徹底忍不了了。
四毛根本沒等我下令，直接走到牆角推開旁邊的沙發，把空間留了出來，然後掄起拳頭對著李作軍就開始打。等他打一會有點累了，我便把他推到一邊，然後抽出皮帶，用金屬扣對著李作軍猛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