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腦袋裏現在完全是空白的,根本不知道該怎麼把這話給接下去了。
最後還是小雅笑著說:“怎麼?要不要把昨晚天沒做完的補上啊?”
“不了不了,我先出去,你換上衣服吧。”我連忙擺手,然後轉身出了房間,關上了門。
對麵,大齊也撓著腦袋從屋裏走了出來。一看見我,立刻咧嘴笑著問:“昨天晚上戰得如何啊?”
我無奈地歎氣說:“戰啥啊,怎麼是小雅送我回來的啊?”
“沒辦法,咱們這邊都喝迷糊了,誰也開不了車,隻能找錢群安排。而且你一看見小雅就抓著她手不放,說什麼不讓她走,一走就不回來了。”大齊一邊說一邊撇著嘴學起了我昨天的樣子。
我真是想找個地縫鑽下去,於是找了個借口說要去廁所,轉頭趕緊躲到了衛生間。
等了一會,估摸著小雅應該換好衣服了,我便出了衛生間,到房門口敲了兩下門,輕聲問:“換好衣服了嗎?”
“好了。”小雅在屋裏說。
我輕推開門,看見小雅確實已經穿好了衣服,這才鬆了一口氣。
進了房間,我趕緊跟小雅道歉說:“抱歉啊,昨天我喝太多了,以前從來沒喝過這麼多酒,都不知道我喝多了竟然也會發瘋。”
“沒發瘋,挺可愛的。”小雅抿嘴笑著說。
“別,我可受不起這個詞,你還不如說我撒酒瘋呢。”我說。
“好吧,不可愛的安老板。”小雅俏皮地衝我笑了笑,然後起身說:“那我就回去了,你在家多休息,下次再有什麼賺錢的活,記得告訴我,有其他要求,也盡管提。”
我尷尬一笑,沒去接她的話。
等小雅走了,我便回到床上一直躺到下午,感覺餓得有點難受了,就打電話訂了一頓盒飯。飯送得倒是挺快,但吃了沒幾口就又開始惡心了,而且不隻是惡心,肚子還有點疼。
我以為隻是宿醉的反應,就沒去理會,可等了一會這疼痛不但沒有停止,反而越來越厲害了,疼得根本忍不了。
我感覺不對勁,趕緊忍著疼下了樓,打車去了醫院看急診。到醫院的時候,我已經疼得站都站不起來了,於是就打電話給大齊,讓他過來幫忙。
大齊很快到了醫院,幫忙付了費,又扶著我跑上跑下做檢查。最後得出結論,查出我是尿結石,結石的直徑不大,不需要碎石,也不用吃藥,隻要多喝水多排尿就可以了。
但我實在疼得厲害,大夫就給我打了個止痛針,但這一針根本沒有任何效果,我還是疼得直不起腰。
我覺得這可能就是我這幾年騙人遭了報應了,年紀輕輕竟然就結石了,簡直疼得我想死。
大齊給我買了兩瓶礦泉水,我一口氣全都喝了,但還沒有尿意,隻能捂著肚子在地上蹲著。
急診室的女大夫出來看見我了,就像對奴隸下命令一樣衝我大吼:“別蹲著,起來溜達,上上樓梯,跳一跳!”
我抬起頭,痛苦地咧著嘴衝她說:“你別折磨我了,我要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