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一早,我就開車去了趙家柏告訴我的店址,買了兩隻福利記香辣雞。回到家的時候,老常已經起來開始準備招待劉彥國他們的飯菜了。
老常的心情看起來似乎不錯,感覺好像並沒有因為昨天的事情受到多大的影響。不過我總感覺他的好心情起碼有一半是裝出來的,但我並沒有去詢問或拆穿,因為不去想昨天的事情也是好的,眼不見心不煩。
上午十點多鍾,劉彥國打電話過來問了一下地址。我和他說完,便跑去社區門口等著了,沒過多久,劉彥國他們就過來了,和平常一樣,依舊是打車來的,看樣子他們今天又準備不醉不歸了。
我帶著他們進了社區,到了家裏,老媽已經把茶水和果盤擺到了桌上。
距離午飯時間還早,所以老常把要炒的菜都切好備上了,便出來和他這三個老哥們玩起了麻將。
我沒有繼續在家裏陪著,因為金水那邊還是需要我過去看一眼的,而且昨天說好了要去探望一下我爺,所以我隻在麻將桌旁邊跟劉彥國簡單嘮了幾句話,便先出門去了金水。
在公司裏完成了例行檢查,我便開車去了中心醫院,但沒有直接去五樓,而是到三樓去看了眼大齊。
還沒等進屋,在走廊裏我就聽見了大齊的嚷嚷聲,好像是在抱怨四毛的操作太臭了。
進病房一看,果然,兩個人正抱著遊戲機在大戰呢。
大齊根本沒空搭理我,隻衝我抬了一下下巴,便再次將目光聚焦在電視屏幕上。
我走到病床旁邊坐下來,一邊看著電視裏的遊戲畫麵一邊問:“情況怎麼樣了?”
“你是說我的傷啊,還是說泡妞的進度啊?”大齊嬉皮笑臉地說。
“肯定是傷啊,你該不會真覺得自己能追到那個大夫吧?”我說。
大齊不屑把嘴一撇,並沒有正麵回答我的提問。
不過一旁的四毛卻拆台說:“齊哥一頓追,又讓我去買花,又讓我買巧克力的,結果人那女的根本連正眼都沒看過齊哥,全白費。”
“你咋那麼多廢話呢!”大齊不滿意地朝四毛的肩膀踹了一腳。
四毛笑著往旁邊一躲,衝大齊一呲牙。
大齊眼睛一翻,嘴一撇,接著便將手柄往床上一扔,顯然是沒有繼續玩下去的心情。隨後他便轉了個身,盤著腿麵朝向我,“啪啪”地拍了拍自己的腦袋說:“傷基本上沒事了,腫塊也消了,如果明天沒有什麼反複的跡象,就可以出院了。唉,不過有點不太想走,感覺大業未成啊。”
“你那個大業啊,我覺得出了醫院沒準成的希望更高,起碼不穿病號服了,還能展現你成功人士的一麵。”我說。
“還成功人士呢,來錢的路子都他媽沒了。對了,金水咋樣了?現在。”大齊說。
“裝修已經基本上弄完了,不過現在還不能馬上投入運營,我讓他們每天開窗戶放一放屋裏的味,等到二人轉那邊把演員搞定了,就可以開始大規模做宣傳了。至於能不能成,那就得看運氣了。”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