營銷策略的改變是從當天晚上開始的,不管是還沒洗的還是已經洗過的,在新規矩出台之後,所有人結賬的時候一律免收洗浴費。
隔天上午,宣傳橫幅也做好了,我又讓人把街上的那些郭財旺演出廣告撤下來一些,換上了金水華苑免費洗浴的條幅,這個改變一實施,客人又再次增加了不少。
到了晚上,郭財旺第二周專場,演藝大廳照舊爆滿,感覺金水華苑是真的從之前的那次重創當中活了過來,而且完全撇開了那些沒法見光的東西。
周一的時候,我去了一趟財務那,看了一下整個一周的收支情況。
雖然在廣告開銷這方麵投入了不少,但收益卻遠比我想象得要好,尤其是周末,銷售額甚至比之前走白貨的時候還要高,如果能繼續保持下去的話,我到年終的時候差不多可以拿到超過50萬的分紅。如果大齊真能順利拿下百隆,做那的大哥,那金水就是我一個人挑頭,如此一來我的收入就會翻倍,那一年就有百萬的進賬了,光想一想都覺得美!
不過一想到這,我就不由得又開始想大齊和解大哐約的那一架了,如果魏埋汰真的參與了,那可就不是普通打架這麼簡單了,很可能會鬧出人命。
我越想越覺得這事不簡單、不單純,如果放任大齊這麼幹下去,最後肯定是他吃虧。但我沒有選擇給大齊打電話,因為就算我再怎麼勸,甚至搬出算卦這一招,也肯定阻止不了他去赴解大哐的約,所以我必須要想出其他的辦法才行。
隨後的一個星期,我一直在思考阻止大齊的辦法,也把四毛叫回來,繞著彎地和他探討這事的解決辦法。
四毛很聰明,一聽就明白了我的意思,但他也是歎著氣地和我說:“這事從齊哥這邊是肯定沒戲,他天天去健身房,還找了個省拳擊冠軍訓練他,就一門心思跟解大哐單挑呢。而且這次錢也足,也不知道齊哥怎麼聯係的,有人出錢支持咱們,之前那十個人又找了一批,都是亡命徒,給錢就能殺人的。感覺這次不死上幾個,恐怕是完不了事。”
我聽後不禁皺起了眉,擔心地問:“那你呢?你也打算跟著拚?”
“我本來是想上的,但後來看這架勢,好像也用不到我了。齊哥的意思也是讓我帶著趙家柏他們往後稍一稍,出頭的事就讓花錢雇的那些人衝,反正真進去了他們也能閉好嘴,隻要花錢照顧好他們家人就行了。現在關鍵還是齊哥,他是非要跟解大哐單挑不可,這事弄到最後,不管是哪邊贏,都不太好收場。”說著說著,四毛也皺起了眉。
我能明白他的意思,就點著頭說:“對啊,咱們贏,齊哥不可能放過解大哐,之前那一刀必須要還上,就算他那一刀沒要了解大哐的命,那顧逸儒這邊也不可能讓解大哐回去。一旦解大哐死了,那殺人這個罪名必定就扣在齊哥頭上。如果是解大哐贏了,就算大齊不死,恐怕也得扔裏點零件。”
四毛聽後深深歎了口氣,無奈地看著我。
我也隻好暫時安撫他說:“我再慢慢想想辦法吧,反正時間還有兩個星期,時間很充裕,我應該能想出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