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頭的被揍趴下了,後麵那幾個小子本來就已經認慫了,現在就更不敢過來了,大齊沒後退,他們甚至都不敢靠近去看領頭那人傷得怎麼樣。
大齊指著那些人喊了聲:“還有誰?!”
那幾個人全身一激靈,紛紛後退,都不敢過來了。
大齊愣愣一笑,也沒再說其他的,轉過頭也不跑了,就慢悠悠地走了回來。
我看著那幾個人,確認他們沒有再追的意思,便和大齊一塊不緊不慢地往前走,一邊走一邊說:“行啊,你這是準備在東門立威,把這當成永安街啊?”
大齊笑著搖了搖頭,回答說:“咱要想回嘉林,就必須得整點不一樣的,永安街流氓混子那一套,沒用!”
我點了點頭,腦海中瞬間浮現出了大齊剛出院時候的樣子,當時雖然看起來落魄,但大齊卻給我一種蛻變的感覺。現在看來,那並不是我的一種錯覺,而是大齊真的改變了。
我走出了胡同,又繼續往前走了一段路,回頭往後看,沒見到義氣會的人,但往前看,也瞧不見那新疆小夥了。
我手上倒是還有一把肉串,就遞給大齊說:“繼續吃?”
大齊笑著接過了肉串,剛準備吃,就看見一輛破舊的麵包車猛一個急刹車停到了我們麵前,剛剛跑走的新疆小夥拉開了車門,衝我們一頓擺手說:“快點上車!快點!”
雖然身後確實沒有追兵了,但畢竟這是別人幫會的地盤,說不定待會又會過來多少人,所以我還是快走幾步,進了車裏。大齊也同樣,彎著腰鑽上了車。
車門一關,新疆小夥立刻一腳油門,把車開向了主路,一邊開車一邊問:“你們沒事吧?那幾個義氣會的人呢?”
“撂倒的,你那個兄弟呢?”大齊問。
“還沒聯係上呢,不過我大概能知道他會往哪跑,現在就去接他。”新疆小夥回答說。
不一會,車子開到了一座過街天橋下麵,新疆小夥就在這裏停了車,然後拿出手機打起了電話。雖然電話打過去了,但對麵並沒有人接,新疆小夥著急了,就拿著手機推門下了車,繞了一圈跑上了天橋,在上麵左右望著。
我也跟著下了車,去天橋上麵看了眼。剛上去一望,就看見左邊那條路的第二個路口好像出了情況,人們紛紛躲閃著什麼,而且表情緊張。不一會,就看見烤串的新疆小夥一手抱著烤串箱子,一手拿著刀,一邊左右比劃著一邊往前猛跑。
在他身後追著四、五個人,也是邊跑邊喊,手裏拿著家夥。我一看這情況,趕緊衝著橋下的大齊喊著:“追過來了,那邊呢!”
大齊聽到喊聲立刻下了車,迎著烤串小夥跑過去了。
很快,大齊就接應到了烤串小夥,和之前一樣,那幾個追擊的人一看到大齊,都虛了,沒一個敢靠前的。
我也沒閑著,第一時間跑下橋,也沒問新疆小夥同意,直接坐進駕駛室,把車開到了大齊他們跟前,開車門呼喊了一聲:“過來上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