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店在福田那邊,門臉挺闊氣的,不過店裏麵卻顯得冷冷清清,正是中午的飯口時間,店裏卻隻坐了一桌客人。
我和江鑫選了個靠近門口的位置,剛坐下沒多久,陳佳狀就來了。跟著他一起過來的還有一男一女,男的看著眼熟,但叫不出名字,但那女的我是一眼認出來了,就是上次校友會時候在門口那個穿著性感的值周生,名字好像是叫陸曼。
三個人走過來,陳佳狀立刻幫我們互相做了介紹,畢竟這次大家身上都沒帶名簽。
經過介紹我就知道了,另外那個男的是五班的,上學時候還是班長,叫嚴岩。
各自落座之後,陳佳狀就張羅著點菜,等菜點好了,他就發揮起了他主持人的作用,開始主持起了飯桌上的話題,而這話題並沒有回憶校園,而更多是聊到大家在深圳的生活和工作。
我雖然目前什麼也沒走,但還是很願意聽他們分享一下心得體會,畢竟他們也算是老深圳了。
嚴岩說他畢業之後就來這邊了,是在一家做軟件的公司當程序員,天天忙的要死,平時也很少出門,要不是陳佳狀給他打電話,他估計今天就在住的地方玩一天電子遊戲了。
相較於嚴岩的單調生活,陸曼在深圳似乎過得就精彩多了,她現在是一家綜合商場的賣場經理,專門負責經銷商進店的工作,平時接觸的都是各個企業的業務經理,各種應酬不斷,認識的人也很多。
在知道我目前還沒找到事情做之後,陸曼很主動地提出可以幫我聯係一下那些有過業務往來的經理,給我安排個賺錢又輕鬆的工作。不過這個好意我還是謝絕了,一來我並不想打工,二來我也不想受她的恩惠,畢竟這個人看起來有些太嫵媚了,和她走得太近了,肯定會讓江鑫不痛快。
等話題轉到江鑫這裏的時候,她也說起了在公司裏一些讓她感到煩惱的事情,其中最讓她覺得頭疼的,就是人際關係。
一說起這個,在場的幾個人都不約而同地露出了一臉苦惱的表情,似乎這已經變成了大家共同的痛處。尤其是陸曼,一聽江鑫提到這話茬,她便打開了話匣子,衝我們大吐苦水,其中最讓她感到無比厭惡的就是職場裏幾乎無處不在的性騷擾。
她說,在她剛畢業工作的時候,本公司的經理就經常借著聚會的理由灌她酒,還各種暗示著要跟她出去開房間,隻要她順從了,將來在公司裏肯定可以得到好處。最開始她很抗拒這些事,也做過很激烈的反應,但後來接觸得太多了,也就看開了,而且反過來利用了這一點。
她向江鑫分享經驗說,女人就應該利用好自身的先天優勢,適當地給那些男人一點甜頭,但又不讓他們得到,這樣那些男人就會為你而瘋狂、使勁渾身解數去獻媚。她就是學會了這一招,才有了現在的地位。
江鑫聽後隻是敷衍著點了點頭,很明顯她是不想學這一招的,也很不願意和陸曼交流這種經驗。
陸曼看江鑫愛理不理的,也就不去自討無趣了,陳佳狀也適時地換了個輕鬆的話題,大家又聊起了學校的事情,工作的話題就再也不談了。
午飯吃完,陸曼就提出要去K歌。我和江鑫都屬於“死神之喉”這種類型的,所以不是很想去,陳佳狀也看出我們不太願意去了,於是就自己提出說還有工作的事情要準備,就不去唱歌了,不如改天再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