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下可把這個姓冷的摔得不輕,剛剛他還掙紮,還想跑,但摔過這一下,他連爬起來的力氣好像都沒有了。
我走過去,揪著他的頭發把他的臉抬了起來。
他的腦門、鼻子、顴骨、嘴唇都破了,滿臉都是血口子,上麵還沾著好多沙土,看起來狼狽不堪。
“還跑嗎?”我問。
他搖了搖腦袋,哭著說:“不跑了,求你別打我了,別打了。”
“才踹了你一腳就慫了?你之前不是覺得自己挺爺們的嗎?公司裏的那些女的你不是都想拿下嗎?還要叫上你的兩個小跟班一起玩!”我揪著他的頭發說。
他被嚇得全身一哆嗦,驚詫地斜著眼睛看著我。
“怎麼了?這些話不是你說的嗎?”我看著他問。
他愣了好半天,才結結巴巴地問:“你……你們……跟蹤我?”
我哼笑了一聲,繼續揪著他的頭發瞪著他說:“姓冷的,聽好我說的話,今天就算是給你一個小小的教訓,你如果覺得報警什麼的能幫我解決問題,那你盡管試試,看看警察能保你幾天。我知道你在哪上班,知道你開什麼車,知道你家住在哪。所以,下回再看見我的時候,記得客氣一點,別在我麵前耀武揚威,你還沒這個資格。還有,在公司裏麵離江鑫遠點,管好你的眼睛,也管好你的手下,要是我再從江鑫嘴裏聽到哪怕一丁點關於你的破爛事,那下次就不是踹你一腳這麼簡單了,聽見了嗎?”
“聽見了,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姓冷的哭著點頭說。
“回公司以後知道該怎麼說嗎?”我問。
“知道!”他趕忙點頭,結巴著說:“就說……說是我自己不小心摔的。”
“不對!你自己不小心能摔成這個德行?能把你摔到連本性都改了?重新想!”我厲聲命令說。
“啊?!”姓冷的張大了嘴巴,一邊哭一邊為難地歪著頭看向我說:“我……我要……我要怎麼說啊?”
“之前你公司裏邊有沒有忍受不了你騷擾,辭職不幹的?”我問。
“這……”姓冷的拉起了長音。
“別磨嘰,有沒有?!”我衝他大喊了一聲,又用力扯著他的頭發左右晃了兩下。
他被疼得直咧嘴,趕緊點頭說:“有有有!有好幾個!”
我手上稍微鬆了勁,讓他緩了一口氣,然後教他說:“你回去如果公司的人問起來了,就說是被之前離職的那些人給打了,具體是誰你不用說,反正回到公司,就表現得生氣一些,激動一些。估計我也不需要教你,你本色發揮就可以了,我琢磨著,以你在公司裏的口碑,所有人應該都能猜出來是怎麼回事。”
“知道了,知道了。”姓冷的連連點著頭,然後懇求著說:“現在……現在能饒了我嗎?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不敢什麼?說清楚了!”我厲聲問。
“不敢……不敢再騷擾江鑫了,不偷看她,再也不敢了!”姓冷的哭著說。
“不隻是江鑫,其他人也不行!”我大聲說。
“是是是,其他人也不敢了,真不敢了。”他驚恐地拚命點著頭。
我看也差不多,就拿出刀子,從他眼前一晃,用力紮進沙土地裏,刀身沒進去一多半,把姓冷得嚇出一聲尖叫。
我回手扇了他一巴掌,指著他的鼻子說:“閉嘴!再喊一個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