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遊戲廳,我立刻把電話打給了宋義。
電話打通了,可是等了好半天都沒有被接起來。我又連著打了兩遍,但結果還是一樣,不知道宋義是在忙,還是他壓根不接陌生的號碼。
沒有辦法,我隻能選擇打電話給寧賀,而這次我的運氣還算可以,起碼寧賀很快就把電話接起來了。
他用非常禮貌客氣的語氣問:“您好,是哪位啊?”
我也用同樣禮貌的方式回答說:“你好,我是常安。”
“常安啊!怎麼了?有事?”寧賀問。
“就是葉景龍的事,我這幾天一直都睡不好覺,擔心青年幫會把葉景龍的事怪到我頭上來,來找義哥也見不到人,打他電話他也不接,我沒辦法了,隻能打擾你了。”我說。
“哦,這事啊!”寧賀語氣輕鬆地說:“你放心,既然義哥答應出麵了,肯定不會讓你接這個鍋。”
“所以說,義哥已經和青年幫碰麵了嗎?”我不放棄地繼續追問。
“嗯,當天就去見過一麵了。”寧賀說。
“那青年幫那邊怎麼說?他們一個兄弟死了,不可能隨隨便便就善罷甘休吧?”我問。
“那肯定是不能了,雖然葉景龍也不算是他們幫裏多重要的成員,但也是跟著杜鵬挺長時間的老人了,最重要的還是麵子問題。不過這事你不用擔心,我已經幫義哥想到解決的辦法了,而且這過程對咱們青年幫也是有利的。”寧賀說。
“是什麼解決辦法?能告訴我一下嗎?也讓我心裏有個底。”我繼續問。
寧賀猶豫了一下,委婉地拒絕說:“沒事啊,咱們也算是朋友了,你還幫過我的忙,我肯定不會讓你為難的,放心吧。”
我雖然還是不放心,但自知之明還是有的,所以隻能回答說:“好吧,那就拜托寧哥了。”
“放心吧,等有空了我介紹你跟杜鵬見一麵,到時候大家一塊坐下來喝喝茶,沒準就都成朋友了。哦,對了,杜鵬這人特別信風水、信周易,到時候你沒準能多一個大客戶呢。”寧賀笑著說。
“好的好的,那就多謝寧哥幫忙了。”我趕忙客氣說。
“沒事,小意思。那咱們就回頭再聊,我這邊還有點事。”寧賀說。
“好的,回頭聊。”我答應一聲,便掛了電話。
寧賀說的話聽起來確認能讓我感覺輕鬆不少,但我並沒有忘記解大哐和陳三龍對寧賀這個人的評價,我也必須學會留一個心眼,提防一下身邊這些看似親切的人,寧賀說的好像和青年幫鵬哥的見麵隻是坐下來說說笑笑喝喝茶,但也可能變成一場有去無回的鴻門宴。
回到羅湖這邊,我又給宋義打了個電話,但還是沒有人接聽。
我感覺繼續再打這個號碼也沒什麼意義,於是就給陳三龍打了個電話,想看看他那邊有沒有查探出來什麼新動向。
電話一接通,陳三龍便神秘兮兮地說了聲:“說吧。”
“你查到什麼情況沒有?”我問。
“你想問什麼?”陳三龍說。
“就想問你都查到什麼了,有沒有對我不利的情況。”我強調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