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樓上,剛一進屋,江鑫立刻走過來緊張地問我說:“大齊那邊是出什麼事了嗎?”
“嗯,但是跟他暫時沒多大關係,我也勸他了,想讓他也陷得太深了,但是他看那樣是不太想聽我的。”我遺憾地說。
江鑫也歎了口氣,然後突然伸手緊緊抱住了我,把頭也埋在了我的胸口。
我也輕輕抱著她,笑著問:“怎麼了?又擔心我了?”
“嗯,我怕大齊那邊出了情況,你會跑回去。”江鑫緊緊抱著我說。
我依舊抱著江鑫,輕撫著她的頭發安撫說:“放心,我不會回去的。”
“但是大齊要是遇到麻煩了怎麼辦?”江鑫擔心地問。
“他遇到麻煩了我肯定得幫忙,但是肯定用我的方法,在我力所能及的範圍之內,肯定不會跑過去加入任何幫派的,你就放心吧。”我安撫江鑫說。
江鑫點了點頭,但卻把我抱得更緊了。
隔天早晨,我在深圳第一次被冷醒了,坐起來的時候感覺手腳都是涼的,還連著打了好幾個噴嚏。
江鑫比我起得更早,已經在廚房裏準備早餐了。
我擤著鼻涕從臥室裏迷迷糊糊地走出來,江鑫聽到了我的聲音,便在廚房裏說:“多穿點吧,降溫了,今天最高24度,晚上才十幾。”
“哇,一下子降這麼多,還好咱們昨天去海邊了,要是換今天,估計下不了水了。”我感歎說。
“是啊,我們運氣挺好的。不過,我是真沒想到陸曼竟然會跟大齊在一塊,太讓我意外了。”江鑫突然轉換了話題。
不過這事我也有著同樣的感歎,於是立刻讚同地點頭說:“是啊,這誰能想得到,感覺八竿子打不到的兩個人,而且我以為陸曼的眼光會很挑,怎麼就挑中大齊了呢。”
“大齊其實也還行,就是……”江鑫一邊把做好的早餐端到餐桌上一邊說著,但話到一半卻又停了。
我好奇地笑著問:“就是什麼?長相問題?還是他那隻手?”
“嗯,手。”江鑫點頭說。
被江鑫這一說,我不禁再次回想起了百隆的慘景,當時坐在牆根下,身上全都是血,四毛也像瘋了一樣,連我都認不出來了。雖然這件事確實是有人從中使詐,但砍人的、剁手的確實都是解大哐,如果當時在場被砍手的人是我,估計我也不會和解大哐合作太久。
想到這,我輕歎了一口氣,又搖了搖頭,把這些惱人的事情趕緊從腦袋裏麵趕走,然後坐下來準備開吃。
剛一伸手,江鑫立刻“啪”地在我手背上打了一下,厲聲命令說:“去刷牙洗臉洗手!”
“遵命!”我嬉皮笑臉地衝她敬了個禮,便跑去衛生間洗漱了。
吃過了早飯,我和江鑫一塊去了公司。雖然已經確定明年就走了,但公司的業務該做還是要做,畢竟跟錢沒必要過不去,而且萬一大齊明年真準備入股把公司買下來,那情況又不一樣了,所以還是要用心去做的。
就這樣波瀾不驚地過了半個月,又到了大促銷的時候,我帶著幾個業務員去拜訪了幾個重點簽約的UP主,送了些小禮物,維護了一下他們跟斯嘉的合作關係,順帶調動一下他們的銷售熱情。等到元旦過後,再一看報表,可把我們都樂壞了,因為之前解大哐他們搶來的幾家公司,就這一個月,幾乎就把收購費給賺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