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誰你不用關心,我想她來找你的時候肯定也什麼都不會說,你隻要記得我跟你說過的這些,照辦就行了。”劉振海說。
“那我知道了,劉局長放心,這事我肯定辦得妥妥當當。”我說。
“嗯,知道就行了,這事你別跟任何說,包括顧逸儒,還有姓魏的那夥人。作為過來人,我奉勸你一句話,一個人能不能活得安穩,就看他會不會站隊,你應該知道該往哪邊站吧?”劉振海笑著問。
“知道,劉局長放心,該怎麼做,我心裏有數得很。”我趕忙表決心說。
劉振海再次露出了滿意的微笑,然後衝我舉杯示意了下。
我也趕緊拿起酒杯,陪著劉振海喝了一口酒,再繼續抽著嗆嗓子的雪茄,一直到煙抽完、酒喝幹,我這才起身提出告辭。
剛一出別墅,顧逸儒立刻開了車門走下來,探著頭往我身後看。
我是自己出來的,劉振海並沒有任何要送送我的意思。顧逸儒沒見到劉振海,反而鬆了一口氣,我倆一起回到車上之後,他迫不及待地問:“怎麼樣?給他算卦了?”
“算了。”我說。
“怎麼說的?”顧逸儒繼續問。
“也沒說得太明確,不過看他的意思好像不是很擔心自己的現狀,倒是更關心自己怎麼繼續往上爬。我給了他幾條建議,財是最大的助力,誰能提供財路,誰就是貴人,風險雖然高,但能逢凶化吉。”我說。
“他信了嗎?”顧逸儒問。
“你覺得呢?”我自信地笑著問。
顧逸儒聽後笑著點了點頭,便沒再繼續問了,隻管開車把我送回到了萬盛廣場。
本來顧逸儒想留在我嘉林住一宿,讓二胖幫我安排地方玩一玩。但我告訴他我還要回家看看孩子,一天不見心裏就掛記得不行。顧逸儒對此表示理解,於是就安排司機,連夜把我送回到了濱江。
回到家裏的時候,已經夜裏12點了。在開門的時候我動作很輕,就怕江鑫已經睡了,我動作太大會吵醒她。
家裏的燈都關了,很安靜,我輕手輕腳地換了拖鞋進到屋子裏,先去看了眼小常樂,看他睡得很踏實,就轉身出來想回自己的房間。可剛走到門口,常樂就哇哇地哭了起來,而他這一哭,臥室裏的燈立刻亮了,江鑫急匆匆地跑過來。
一看見我在家,江鑫立刻皺起了眉頭緊著鼻子說:“看你這滿身的煙味、酒味的,把兒子都熏哭了,快去洗澡換衣服,快去快去!”
我無奈地歎了口氣,看來兒子一出生,我在家裏的地位瞬間就低了一等。我趕緊聽話地去洗澡換衣服,等確保身上沒有煙酒味了,常樂也被江鑫哄睡著了。
我不敢再去看兒子了,就怕他再醒了又會被江鑫訓斥,所以直接回了臥室。正準備躺下,突然我的手機又響了起來,有電話打了進來。我趕緊掛斷了它,手忙腳亂地切換成了靜音。
“大半夜的,誰打電話啊?”江鑫不高興地問。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又有人著急讓我算卦吧?”我一邊猜想著一邊查看了一下來電顯示,意外外地發現,來電人竟然是呂藝文,那個曾經跟我相過親的女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