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吧!所以我吼了她一句,直接關機了,耳不聽心不煩。”我笑著說。
“嗯,不聽,睡覺吧,待會常樂醒了,咱倆都沒得睡了。”江鑫苦笑著說。
我也開苦笑著點了點頭,趕緊躺到床上,閉上了眼睛,但困意卻遲遲沒有來。我閉著眼睛回想著劉振海對我說的那些話,隨後又琢磨起了呂藝文。不管這是私人行動還是有組織的,警察那邊肯定已經嗅到氣味了,而且知道劉振海是個BOSS,但目前沒有證據,所以動不了他。
劉振海提醒過我,讓我選好要站隊的方向,呂藝文的那一通電話也讓我更加明確了,我確實需要好好做出選擇,一但站錯了邊,弄不好就要把自己給搭進去。
淩晨三點多,常樂就像小鬧鍾一樣準時地哭了起來,我和江鑫一起爬起床去照顧他,好不容易把他哄睡著,天也亮了。
我的手機設置的自動開機,到了七點手機屏幕剛一亮,它就立刻嗡嗡嗡地震動起來,感覺各種信息好像已經在我的手機裏擠爆了。
我拿起來看了一眼,信息全都是呂藝文發來的,有30多條。我懶得看,更不想讓其他人知道有警察給我發信息,所以直接就把她發來的信息全部刪掉了,然後把她加入了黑名單,以絕後患。
隨後的一個多月裏,我的生活一直很平穩,沒有人來騷擾我,也沒有誰來交代給我任務,雖然求卦的依舊很多,但都是平常業務,我完全應付得來。
一轉眼,一年又要過去了,也可能是日子過得太過安穩了,總讓我有一種時光如梭的感覺,好像眼睛一閉一睜,一年就過去了,再一閉一睜,估計常樂都要長大,子承父業了。
然而就在我感慨著光陰似箭的時候,麻煩的狀況就找上了門,最先來的,就是金夫人。
準確來說,金夫人的出現並沒有給我帶來什麼麻煩,我早就做好了她會來找我算卦的準備,隻是我沒想到會來得這麼早。
就跟劉振海說的一樣,金夫人並沒有亮出什麼特殊身份,就和普通求卦的客人一樣,提前打電話預約。我一眼就從眾多預約人當中發現了金英花這個名字,所以把她的日期稍微提前了一些,而且沒有讓小子去調查這個人,就怕她太有來頭了,調查反而會給我自己惹上大麻煩。
等了半個月,金夫人的預約時間到了,我給她打了個電話,確定了明天上午九點,就在我公司碰麵。約定時間的當天上午,我看到金夫人從一輛出租車上麵走了下來,她穿了一件並不算顯眼的酒紅色皮毛大衣,發型確實是照片上不一樣了,臉好像也沒化妝,看起來有些憔悴。
我並沒有表現得太熱情,一直等她進到辦公室裏了,才起身稍微迎接了一下。
離得近一些了,我才發現她本人比照片上看起來要瘦很多,可能是平時保養做得很好,皮膚上幾乎看不到什麼皺紋,顯得非常年輕。落座之後經過一番攀談,我知道了她要算的是她老公的事業。
這一卦要怎麼算,我心裏是有譜的,於是我什麼都沒問,就按部就班地起卦、解卦,隻是在詳解的時候,我有意地往雷水解這一卦上靠攏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