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那我明天再回去可以吧？今天他媽太困了。”小子說。
“行，你今天先休息吧，明天也來得及。但是別太晚了，回去兩天要是沒問出什麼消息，就立刻告訴我一聲，我好做其他準備，因為那邊就給我一個星期時間，一周，我必須得拿個方案出來。”我說。
“懂，你放心吧。”小子打著包票說。
“嗯，那就靠你了，回頭這事成了肯定少不了咱們的好處，有我的就肯定有你的。”我說。
敲定了安排，小子就回去休息了，隔天一早便出發去嘉林，幫我打聽程野的下落。
我這邊自然也沒閑著，立刻考慮起了如何拔掉魏埋汰這個人。
就像小子所說的，在嘉林，就是一龍壓群虎，如果想幹掉這頭龍，就必須聯合起這群老虎。但除此之外，還需要一個最重要的人幫忙，那個人就是劉振海。當初解大哐會被弄成那樣，就是因為他在白道上的關係不夠硬，少了這一根幫他撐起天的擎天柱。所以要對付魏埋汰，就得先把他這根柱子給撤了，隻有他這頭龍從天上掉下來，下麵的那群餓虎才有上去撕咬的機會。
沒用上兩天，小子那邊就給我來了電話，他在電話裏告訴我說，程野的聯係方式已經要到了，不隻是有電話，連地址都有。但可惜的是，程野這人目前沒在嘉林，而是在一個叫莫克利的地方，是俄羅斯境內的，也就是國外。
我本來還想著，趁著還有時間，想去見見程野，可現在他人在俄羅斯，想見麵還要辦簽證之類的，時間是來不及。所以我隻能是把要說的話都準備了一下，也考慮了各種各樣的可能性，覺得一切都OK了，便按照小子提供的聯係方式，給程野打了個電話。
電話真的打通了，響了幾聲，對麵有人接起電話了，是個女人的聲音，一上來就是一串聽不懂的俄語。
我趕忙說：“我是從中國打過來的，請問會說中文嗎？”
對麵停頓了一下，馬上改成了並不太流利、而且帶著濃重俄羅斯口音的中文說：“您好，請問有什麼事嗎？”
“我想找一下程野。”我說。
“我們程總正在開會，有什麼時候可以跟我說嗎？我回頭轉達給他。”對方很官方地說著套話。
“你就告訴他，我的名字叫常安，在嘉林的那個常安。找他有個重要的生意要談，是關於解大哐和魏埋汰的生意。”我一字一頓，盡量說得清楚一些，以免這個老外女秘書記錯了。
她聽後又把我的話重複了一遍，我聽了覺得大部分都對了，於是就結束了通話。
等了不到二十分鍾，一個陌生號碼就打到了我的手機上，我等它響了兩聲，這才接起來。
“你是常安？”手機裏傳出一個渾厚的男人聲音。
“是我，你應該就是程野吧？”我問。
“哼哼，沒想到，咱們也有通電話的一天啊。”程野笑著說。